另一桌的情形,有點兒慌亂。
“月神,我哩個天吶,你別喝了。”余凱慌亂地從她手中奪酒杯。
“顧溫,是你嗎?”
“再給我倒上一杯酒。”她推開了余凱。
月神臉頰熏紅,大拇指和食指還緊緊的攥著那個青花瓷酒杯不放手。
余凱跟奪啥似的,硬奪都奪不走那個酒杯。
“你們這些做神的,喝酒的時候,都是把酒杯粘在手指頭上嗎?”余凱捏住了杯角,用力地拽著酒杯,硬拽也拽不掉。
望著滿桌的菜連動都沒有動,余凱拿起筷子為她夾了一塊水煮魚片。
“來,你先吃點兒魚片,我給你倒酒。”余凱端著小盤子,水煮魚片放到了月神嘴邊,他想借機某混過關,“你先吃個魚片,那個,這瓶白酒已經喝完了,我再給你開一瓶白酒,你接著喝。”
“不要白酒,要溫哥哥。”月神推開了自己面前的那個盤子,幸好余凱盤子攥得緊,筷子也拿的足夠穩,不然的話被月神這么一推,手中的東西早該掉地上了。
“我不是顧溫,我是余凱,是看你可憐,過來幫你的。”余凱把盤子放在了桌上,現在的他,十分的后悔。
他來這里干什么,他不應該來這里的。
汗,要不是看月神一個人在這里待著,也怪可憐的,他根本不想來這里。
這一切全都是顧溫造下來的緣,根本都與他無關。
都怪顧溫想得多,非說月神會鬧事,便將他帶到了月神身邊,看守著她別鬧事。
這……月神除了喝多了,這也沒鬧事啊!
“你就是溫哥哥。”月神湊到了余凱面前,拿著一個杯子,對著余凱笑了笑,露出了大白眼。
“我不是你的溫哥哥。”余凱推開了她。
月神湊得太近,讓他很不習慣。
他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不像顧溫,以前當水神的時候……
余凱都還沒有來得及多想,月神又有了別的話,她居然拽住了他的耳朵。
“你就是顧溫哥哥,就是他,你要不是顧溫哥哥,那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我面前。”月神叨叨著,“顧溫哥哥,你是不是對我回心轉意了,是不是,是不是?”
月神晃著身子,還拽著余凱的耳朵,每當她動一次,余凱的耳朵就得往兩邊拉動一次,這種感覺超級痛。
痛到余凱齜牙咧嘴。
“我真不是顧溫,你再看看,我是余凱,替顧溫那家伙來得。”
“不,你就是顧溫哥哥。”月神認著死理。
余凱只好和她辯解,他耳朵一直被月神拽著,巨大的拉力拽得耳朵生疼生疼的。
無奈,余凱把手放在她臉頰上,硬生生將月神轉了過來,只看著他一個人。
臉頰滾燙,余凱有點兒擔心她別發燒。
余凱鄭重地向月神說道:“月神,你記住了,我不是你說的顧溫,我姓余,名凱,總名稱叫余凱。”
解釋完,他拍拍月神的臉頰,試圖讓她清醒清醒。
冰涼的手碰上她滾燙的臉頰,余凱真以為她會清醒過來。
月神露出了大白牙,她嘿嘿嘿地笑道:“我知道,你姓顧,名溫,是我的顧溫哥哥。嘿嘿嘿。”
一瞬間如同五雷轟頂。
余凱想倒杯涼水,潑在她頭上。
現在這情況,無論怎么解釋,都行不通了。
“行,我就是顧溫,顧溫成不?”余凱再次拍拍月神的臉頰,他不奢求月神能清醒過來。
“你說什么都成,只要你月神開心,怎么樣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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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吃了,你看那邊,那邊不是月神嗎?”天庭晚報的一位記者對旁邊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