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你以前的那個助理呢?她任何稱號都沒有。”
“瘟神!”
提到瘟神二字,蕭清歡氣得臉都紅了。
她再次拽起了顧溫。
捏著他臉說:“看著你這張白白凈凈的小臉,我真不明白當初本神是怎么看上你的,現在想起來,你這張小臉也就那樣。”
“可能你是看上了本神的美貌,后來又敗于本神的性格上了。”顧溫說。
“不存在的。跟狄凡亦比,你跟人家差的得有半個地球。”蕭清歡說。
心底就像有一股烈火在燃燒似的,顧溫忍不住問:“本神哪點兒比他差了?當年本神稱水神那會兒,天界好得有眾多支持者,他狄凡亦呢!我的一位好友跟冥界打交道,他從未跟本神說過,他在冥界有追求者。”
“對呀!我就喜歡他沒有追求者。難道這樣不好么?”蕭清歡捏了一下他的臉。
“哦。”顧溫嫌棄道,“切,之前在天界,也不知道誰當著本神的面說,除了水神,這輩子誰也不會喜歡了。”
“我又不喜歡你了。”蕭清歡繼續捏臉,“你知道的,喜歡和不喜歡,對待一個人的態度可是完全不一樣的,而我對你就是如此,就拿你當年對我甩了一張千年冰塊臉來說,我對你,也不會太過友好——今后,我們天雷館打掃衛生間的重任就壓在你身上了,只要干得好,工資客觀。”
“什么?打掃廁所?我沒有聽錯。”顧溫仿佛看了一場恐怖片,一場專門為他開設的恐怖片。
蕭清歡輕拍著他的肩膀說:“就這樣了,別討價還價了。我跟蘇莉已經說好,明天你就可以去天雷館上任了。”
想到明天還得按時去學校給莫淺辦事,老白干只能想想了。
“飄窗之下喝悶酒,越喝越上頭。”
“上頭又如何?誰能管我喝悶酒。”顧溫舉起了啤酒,又喝了一口。
啤酒下肚,他才意識到事情有點兒不對。
第一句詩不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誰?誰在本神房間,出來!”顧溫怒斥道。
“還用出來么?就在你旁邊。傻了吧唧的。”莫淺坐在了顧溫旁邊,順便還拍了一下他肩膀。
他倒了點兒,涂在了額頭上,連眼角下也涂了點兒。
“你拿去用吧,記得,我現在欠你九百九十五塊錢。”
“別說話,等會兒。”
不過片刻,莫淺就跪在了風油精的石榴裙之下。
就算成神也要戀愛和減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