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一魔界的人,哪懂得天界的規(guī)矩。”顧溫查看了自己支付寶,莫淺已經(jīng)把錢轉(zhuǎn)給他了,“反正你已經(jīng)轉(zhuǎn)給我了,瓶子我留著也沒用,給你。”
他剛一伸手,莫淺慌忙搶過去,搞得跟顧溫不想還給他似的。
“不是,你能不能不要搞得跟我拖欠你東西不還似的。”顧溫說。
“跟你一樣,我也擔心你小子給我玩心計。”這話咋一看,說得也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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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交換了物品以后,恰好趕上校長醒來。
“你倆干了什么!”
后面?zhèn)鱽砹诵iL的吼叫。
“沒干什么。”顧溫說。
“沒干什么?沒干什么這屋子里就一團糟了。”校長嚴肅的說。
“屋內(nèi)的亂糟糟絕對不是我干得。”顧溫搖頭,“真不是我干得,是他,是他干得,而且還是他教我這么干得。”
?“先別動。”
蕭清歡話音剛落,蘇莉便已經(jīng)動手了。
“對不起,館長,我動作有點兒快。”蘇莉?qū)λf。
“蘇莉,你先出去吧。這里交給本君。”狄凡亦說。
蘇莉規(guī)矩地走出了辦公室。
“算了,做都做了,等會兒找別的理由推辭掉。”蕭清歡對狄凡亦說。
“你帶她來這里,是要做什么事情嗎?”狄凡亦問道。
“不是啊。”蕭清歡說,“之前你不是說一起去看電影嗎?你忘記了,之前我跟你提起過的,她叫馮思言,是我的朋友,我倆商量好了,要一起陪你去看電影。”
狄凡亦不再說話。
他說:“還有一分鐘就要恢復,等她恢復以后,她什么都不記得。”
“這種法術(shù)我之前見到過。”蕭清歡說,“我就想問問,你同意晚上咱們?nèi)艘黄鹑タ措娪皢幔俊?
狄凡亦思考了很久,才回答這個問題。
“我其實一點兒也不想同意咱們?nèi)艘黄鹑タ措娪啊蓖nD了一會兒,他又說,“但清歡神你愿意這么做,假如能讓清歡神你開心的話,我就同意。”
“你個傻子。”蕭清歡說。
“才不傻,我只不過想讓你開心罷了。”狄凡亦說。
“你這話說得有點兒勉強的意思了。”蕭清歡對他說,“而且你剛才那番話吧,給我的一個感覺是什么吧。”
“什么?”
“給我的感覺就是我在勉強你的那種,就是你明明一點兒也不想做那件事,但是我卻在勉強你,勉強著讓你去做那件事情。”蕭清歡對他說,“其實你可以不用勉強自己的,而且……噗嗤。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象成女魔頭的那種,我有這么恐怖?讓你如此害怕,就連說話,都說得這么牽強。”
“沒有吧,我只是在按照你的思路走而已。”狄凡亦說。
“噗嗤,你那叫當局者迷,盤觀者清而已。”蕭清歡這么對他說。
一分鐘已經(jīng)過去。
昏睡當中的馮思言也醒來了。
腦殼有點兒痛,就跟沒休息好的那種感覺。
似乎對于昏迷,馮思言還有點兒印象,她記得自己是在大門口那邊昏迷的,為什么自己睜開眼睛,人已經(jīng)在座位上坐著了。
這是有人攙扶她嗎?還是她記錯了。
“你醒了。”
看到馮思言醒來了,蕭清歡立刻走到了她的身邊。
“姐,我怎么在椅子上躺著。”馮思言問。
“哦,這個,你在椅子上躺著嗎?是我,是我?guī)愕揭巫由咸芍摹!笔捛鍤g說,“你剛才昏迷了,狄凡亦說你應該是中暑了,我想中暑倒不至于,應該是瑜伽課比較累,所以你才昏迷的。”
“確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