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偉單手提溜著,戚萋把她拎回車里,戚萋圓睜著眼瞪著眼前這個黑衣和黑墨鏡的押送者。
“別瞅我了,我知道自己是個大帥哥。”石偉自戀地攏了攏衣襟,故作瀟灑地摸了摸頭發。
“我看你穿倒是像個賣保險的。”戚萋逃跑失敗,準備狂開嘴炮發泄自己的怒氣。
“你是不是埋汰我呢?”石偉明顯很不服氣。
“對不起哦,我說錯了,你應該是像房產中介。”戚萋叫囂道。
“不止你哦,你的老大也像,人靠衣裝馬靠鞍,狗配鈴鐺跑的歡。你倆是組團賣房的。”不過癮地補上一句。
“別扯了,小嘴巴巴的,快瞅瞅你自己個吧,還敢埋汰我老大,我老大是好人。”
“好人能干綁架的事?”
“誰讓你整那么多事,管人家小兩口的事干哈?你知道把人氣成什么樣了嗎,沒準都讓你氣分手,你說句對不起,低個頭,保證以后不插手他倆的事,哥保你沒事。”石偉拍著胸脯保證。
“別了吧,老哥,別人都是腦溢血,你這是腦溢水。趕緊看病去吧,快別擱這勸人了,我又沒做錯事,憑什么道歉啊?他先打人他還有理了不成?”戚萋倒豆子一樣,利落地吐槽。
“咋跟你說個話,那么費勁!你這人咋這么倔呢?”石偉對她不聽勸的行為表現地痛心疾首。
“行行行!他是好人,他出場自帶bj,只要他出場就得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夾道歡迎。”戚萋故意反諷。
杜一茗看著車里戚萋插科打諢,笑得很開懷,以至于整張臉都亮起來了,這是他未曾見過的。打開門,盡管帶點疲倦仍是很挺拔地端坐在皮質的座椅上開口“到后座來。”
“我不!”戚萋不帶絲毫猶豫地拒絕。
“你沒有選擇的權力。”依然是不急不燥地開口。
“對哦!”戚萋想起來小命都在人手里,最好不要激怒他,怏怏卻順從坐到后排。
車里好像又安靜的有些壓抑,風平浪靜之下,又似乎隱藏著巨浪。
“你說該怎么罰你?”
戚萋反駁道“我不服,憑什么罰我,我又沒有錯!”
“你不怕我打到你服,肯認錯為止嗎?”
“還是不服,我沒錯。懲罰的意義是以皮肉苦等讓其贖罪,更大的意義是教育,望其改正。不認為自己有罪的人是打不服的,下次還會再犯,根本就達不到懲罰的意義。所以要罰,你首先就要明確我錯在哪!”
“逃跑還沒有錯?”
“你綁架我哎!我能逃走是我的本事。這樣算起來是你錯了吧,我還要罰你呢。”
“可我也不認為自己有錯!”杜一茗回擊道。
“你強詞奪理,我早說過我們都不能說服對方,反正你不能罰我!”戚萋氣鼓鼓,像一只漲氣的河豚。
“好啊。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演技真的很拙劣。”戚萋聽著不著調的一句話,被堵的接不上話,他這意思是放過自己了吧,心里突覺事情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糟。
“你們都說的啥玩意啊?到底還罰她嗎?我咋一句都整不明白!”石偉被繞的云里霧里。
“我嘴又毒,人又作,很麻煩的,何必魚死網破呢?我以后不插手你倆的事還不行了嗎?我還要真心祝福你倆百年好合,三年抱倆。”戚萋假意松口。
“這個問題我答過了。”戚萋全身都僵住了,他那一句不搭調的話竟然是在這等著自己,還挺神機妙算,自己果然小看他了。
“解決我惹的這個大麻煩,費了不少功夫吧!”眼看暴露,索性撕破臉皮。
“還行。”杜一茗輕描淡寫。
戚萋心里不清楚,嘴上卻不饒人“讓你過過嘴癮吧,按照通常的故事情節發展,你會發現我是個有趣的小女人,不可救藥的愛上我,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