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準了?”贏夫氣喘吁吁的問張一木。
張一木點點頭,下巴朝著一間民宅伸了伸“就是這家沒錯,倆人在家都換了女裝。話說陛下,您這是怎么了?”
“呼呼,王叔突然要帶我回京,我五王叔死了,聽說四王叔把嚴老夫子氣暈了,還打了國子監學生。”贏勝喘著氣,說著說著,突然猛地看向張一木“你偷看人家換衣服了?”
“沒沒沒沒。”張一木趕緊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是人家都換好了到院子里我才看到的。”
贏夫這才點了點頭,低著頭思索了一下,把心一橫,走上前去敲門。
“誰呀?”院子里的趙丹兒跟劉思思互相看了一眼愣了一下,趙丹兒出言問道。
“在線嚴夫,不知慕容公子在家嗎?”贏夫張口說道。
“家兄外出了,公子請回吧,待家兄歸來,我會轉告家兄的。”趙丹兒一邊推脫,一邊跟劉思思疑惑的對視,他是怎么找過來的?
趙丹兒跟劉思思都是實打實的長生境強者,那日碰見贏夫與張一木,除開后來哪位老者他們看不透,這倆人他們都確定并沒有多高修為。
尤其是贏夫,最多是個小宗師的實力,那張一木更是看著修為全無,若是有人暗中跟蹤,自己應該會發現才對。
這就是張一木的本事了,張一木最擅長隱蔽修為隱蔽行蹤,不是張一木吹牛,這輩子除開靠山王,還從來沒人能看出來他是半只腳踏入天人的長生境巔峰強者。
這世間論打架,張一木可能沒多厲害,要說逃跑?就算是拐子新也比不上張一木,光快有什么用?僅僅差出一個拐角的距離,張一木就能保證對方再找不到自己的蹤跡。
“姑娘。”贏夫想了想道“我其實知道你是男扮女裝的,原本想與姑娘多多了解一番,只是如今家中有急事召我回去,在下”贏夫憋了好一會“在下很想認識一下姑娘。”
院子里寂靜了好一陣,這姑娘自然說的是趙丹兒不是劉思思,因為雖說劉思思長得也不差,但是趙丹兒之美,說之沉魚落雁亦不為過,江湖人皆知,白首與君絕之所以名氣如此之大,絕對不單單是因為是個高手。
首先世人皆知白首與君絕是個絕色女子,也都知那叫做白首與君絕的古琴在這位女子手下會散發出無與倫比的美妙音律,可據說真正看過聽過的人,幾乎都死了。
所以白首與君絕趙丹兒,一直是江湖上的一個傳說,甚至有不少人質疑其存在的真實性。
“公子請回吧,江湖之大,有緣我等自會再相見。”良久院內才傳來趙丹兒的聲音,不得不說這趙丹兒怎么也不像江湖傳說那般,說實話比之一些大大咧咧的姑娘都不如,明明大家閨秀的很,怎的就傳成了一只女魔頭?
“姑娘!”贏夫第一次告白就被拒絕,很是傷心,張一木在不遠處聽得真切,卻也幫不上什么忙。
話說這皇上長得也還算不賴,張一木心想道,只是那女子修為在身不說,來歷也頗為神秘,靠山王自然是看出來了的,只是沒有點破,交代自己盯著點而已。這般女子要說讓當今圣上愛慕,也說的過去,畢竟以張一木的眼光之毒辣,一眼便能看出這是世間少有的角色女子。
只是如今這姑娘也不知道您是皇上啊,您編的那個身份跟您這點修為,擱在一般人家那就是高攀不起了,擱在這位姑娘身上只怕是不夠看的啊?
想了想剛準備上去勸勸皇上,腳下步子還沒邁開,只見贏夫從衣服內掏著什么東西,又說道“姑娘,在下確實有要事要回京城,這枚玉佩是在下之物,我把它留在門口,日后姑娘若有事需要幫忙,盡管到天京城中交給任何一個錦衣衛,說是我給你的便可。”
這贏夫放下東西就走了,這玉佩,可不是一般的玉佩。一路上跟靠山王穿的都是便裝,這玉佩一直都收在內里沒有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