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就別等了,你沒聽過嘛。都說半點朱唇萬人嘗,怎配我這狀元郎。更何況那位公子也不是什么寒門子弟,你這樣日思夜想的想就能把人想來了?”若蘭的侍女曉曉,一邊擦拭著屋里的飾物一邊叨叨著。
這半點朱唇萬人嘗,怎配我這狀元郎,也是這世間廣有流傳的一個故事。
眾所周知進京趕考的寒門學子,總有被同鄉好友拉來青樓交際的,這其中有些人是有真才實學的。
可一看就沒錢的,妓子們往往招待不說,還會拿出錢財為其做盤纏。
為的不是別的,只為有朝一日做了官后他能想起自己,哪怕贖回去做個偏房也是極好。
這樣的浪漫故事的確發生過,可是也同樣有那負心之人,這半點朱唇萬人嘗,怎配我這狀元郎。短短兩句話,道出這世間多少人情冷暖。
“胡說什么?”若蘭皺眉嗔怒的瞪著曉曉“什么半點朱唇萬人嘗!”
曉曉也知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捂著嘴過來哄著若蘭“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您看,那公子一年多了一點消息也沒有。您就別苦等著了啊,我看那孔公子,不是也挺不錯的嗎?”
曉曉說著沖若蘭眨眨眼睛,那孔公子倒是當真出手大方,為了討好若蘭連曉曉都收了不少貴重首飾之類的。按理說若蘭不接客,這孔公子也是見不到的,也就巧了這孔公子來凌山第一天,就瞅見了若蘭。
雖說驚鴻一瞥,可是孔公子驚為天人,偏偏就纏了上來。
這孔公子自然不是別人,正是那孔家的孔三金。
原本在京城舒服慣了的孔三金老實了沒兩天,就趕上楊孝嚴帶著楊凌霄奔著句高麗去了,于是馬上恢復本色在天京城作威作福。
楊孝嚴與楊凌霄一回來,這廝琢磨著別在天京城再碰上,帶著幾個紈绔索性來了凌山瀟灑幾天。
這邊若蘭與曉曉正說著話,就聽到外面吵著鬧著,那聲音擺明了就是孔三金。
“我說你們這青樓想不想開了?”孔三金指著紅鸞閣一位管事的姑姑“你知道老子花了多少錢了嗎?上上下下在你這紅鸞閣花了快一萬兩了!我也住了快兩個月了!你們的事我也差不多知道,今天別跟本公子打馬虎眼,把你們管事的給我叫出來!”
大廳的客人聽得都是互相咋舌,就說這段老看見這廝呢,住了兩個月?真有錢。話說這能住在青樓住兩個月也是真厲害啊。
一幫人明顯也是喝了酒,咋咋呼呼的鬧個不停。
話說回來這還真是紅鸞閣開業至今最貴的一位貴客了,這花錢如流水一般眾人也不敢得罪,只得慌忙去請夏大家。
小廝還沒跑到樓上,就看見一身華服的夏大家已經從樓梯緩緩走下。
這一下,滿座皆驚。
好看,實在太好看了,比起若蘭那未出閣的恬靜,夏美麗身上的魅力毫不內斂的向外散發著。
孔三金咽了口口水,心道這是誰?早知有如此極品費心追那若蘭作甚?正欲打聽,卻看著左右青樓之人都微微低頭,十分恭敬,再看向夏美麗,這莫不是這青樓的老板?
夏美麗是下樓了,可卻不是為了孔三金,那籠罩全場的目光讓人不知她看的是哪里,其實她看的是樓外剛剛走進來的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
那老者走進來之時,眾人都在看孔三金并無人注意。老者看了眼夏美麗,笑了笑原地未動,只是卻毫無聲息的變化成了一名年輕俊俏的公子哥,然后看了一眼孔三金。
夏美麗嘴角一拐,風情萬種,同樣望著孔三金,看的孔三金沉醉在其中。緩步來到孔三金面前“公子想要見若蘭?”
孔三金本想說不慌不慌,還沒請教姑娘芳名。可是還沒等他接茬,夏美麗接著說道“可以,只是您要與這位公子一起見才行。”
這讓孔三金一愣,順著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