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師父。”楊凌霄搖著李小鳳的胳膊“你教我?guī)渍袑W(xué)得快的?我要自己揍他。”
“哦?”這下輪到李小鳳笑了,那眼神要多壞有多壞,心道王爺這招可以啊,這么快這小子就自己喊著要修行了?
“劍仙前輩!”贏夫也趕緊就找白起“您也教我兩招吧!我也讓那廝打了!”
白起不清楚這會兒鬧得是哪一出,堂堂一朝天子為何會易容成這般模樣,還讓人打了?
暗中沒有個(gè)護(hù)衛(wèi)嗎?一臉莫名的看著李小鳳,李小鳳沖白起笑了笑,意思要不你就教兩招?話說楊凌霄與贏夫這般插科打諢,倒是讓氣氛輕松了不少。
白起皺著眉坐正身子,望著贏夫“皇上,教你可以,不過請你給我一個(gè)交代。我劍樓四劍,究竟為何會在皇宮。我不信這么大的事,會沒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白起自然不會對皇上動手,可是大秦以武立國,難道沒有與我一戰(zhàn)之力?”
看著白起鄭重的樣子,贏夫有些尷尬,知道自己不能胡鬧了。看了看李小鳳,李小鳳趕緊使眼色,就說不知道啊,這白白打起來算什么?
贏夫微微點(diǎn)頭望向白起,可是看到白起坐在那里的神態(tài),回想起他那日飄然落地的神仙姿態(tài),贏夫不禁心中凌然。
深呼吸了幾下,贏夫突然自己拿了主意,恭敬一禮“前輩,此事宮中的確無詳細(xì)記載。朕亦知劍樓曾慘遭滅門,朕以大秦天子之名擔(dān)保,此事絕與靠山王等人無關(guān)。我等雖有推測,乃是先皇為求人保我性命而為,可也僅僅是猜測,實(shí)情如何,的確無人知曉。如今先皇已死,保我性命之人也已身死道消,此案實(shí)屬懸案,不過我大秦必將徹查此事,還劍樓一個(gè)公道。”
李小鳳嘴角一抽,這這怎么全撂了
氣氛一時(shí)有些尷尬,所有人都沒說話,悅來客棧本就沒什么客人,現(xiàn)在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得見。
“公道?走的走,死的死,不知皇上,打算以何還我劍樓亡魂一個(gè)公道?”白起冷著臉說道。
“朕。”贏夫抬起頭“朕還沒死,若是一切真因朕而起,朕愿道歉。”
“笑話!”白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的說道“我劍樓數(shù)百亡魂就憑你一句道歉?”
“朕乃大秦天子,朕之道歉,當(dāng)?shù)闷穑 壁A夫絲毫不示弱,迎著白起那毫不收斂的外放氣勢,正視著白起說道。
李小鳳微微捏著拳頭,一只手悄悄把楊凌霄往后推了推,隨時(shí)準(zhǔn)備動手。
白起心中驚訝于眼前的少年居然絲毫不被自己的氣勢所壓迫,自己明明已經(jīng)將威壓只針對他一個(gè)人而釋放。
其實(shí)這倒不是贏夫修為有多高深,此乃何地?大秦國都天京城。
在天京城,只要你的氣勢沒能力蓋過整個(gè)大秦的氣運(yùn),那么身為大秦天子的贏夫,就不會受到任何來自威壓的壓力。
“不知皇上可有師父?”白起怒視著贏夫,心說殺你也太讓人看不起了,你要有個(gè)師父我自去殺了泄憤!
“家?guī)焽?yán)老夫子!已于去年殯天。”贏夫毫不示弱的說道。
“我說的是武道師父!”白起怒目而視,嚴(yán)淮活著又怎樣?難道老子去跟一個(gè)讀書的老頭打一架?
“沒有。”贏夫義正言辭的說道“怎么?前輩要做我?guī)煾竼幔俊?
白起都被氣笑了,什么玩意我就要當(dāng)你師父?
可是看著贏夫那一臉有種你打我呀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好笑的說道“我當(dāng)你師父?”
“撲通。”贏夫雙膝一跪,那股一國之君的氣勢瞬間消失。
跪在地上氣勢全無的就砰砰砰連磕三個(gè)響頭“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白起整個(gè)人的氣勢漸漸消散,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心中分別是,臥槽?什么鬼?還可以這樣?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