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方高懸與天際,手持傳國玉璽,望著凌霄殿內走出的大秦滿朝文武,高聲道“秦皇!可敢一戰?”
楊孝嚴瞇眼皺眉,望向李小鳳。
贏夫面色如常,只是眼睛也微微偏向李小鳳。
感受到二人目光的老道士,抿著嘴輕輕搖了搖頭。
一道身影沖天而起,一身紅袍秀金花,一桿長朔破空而來,銀光叫人徹骨寒。
李秀秀早已安耐不住,從知道這廝在天京城的那一刻起,他便覺得事情哪里不對。若不是為了這禪位大典,他何至于等到今日?
提著長朔的李秀秀,望著眼前手持傳國玉璽的李一方,語氣冰冷的輕聲問道“是你干的?”
李一方嘴角拐出詭異而惡毒的微笑,臉上再也沒有這些日來的那種文靜,笑的讓人發慌,笑的讓人心寒。
“兄長。”李一方輕聲道“別來無恙?”
李秀秀瞳孔一縮,整個人化為一道殘影,長朔直指李一方。
李一方擋得住嗎?照常理說,李秀秀半步天人境,更是身兼四條大道,堪稱長生境無敵。
莫說含恨一擊,就是輕描淡寫的隔空一掌,李一方也就是個當場暴斃的下場。
可是傳國玉璽既然是能護一族千年氣運的神器,自然有其獨特之處。
李秀秀長朔刺入那黃色氣運之內,便似乎被什么東西黏住了一般,十分難受。
李一方手持傳國玉璽,另一只手拍在持璽那只手的手腕之上,金黃色氣運漫天炸開,遮天蔽日似是云海一般。
李秀秀手中長朔輪圓,強行破開一方金黃氣運而不讓其近身,望著黃金云海中的李一方,李秀秀周身金木水火四條大道浮現。
“這不對。”李小鳳瞇著眼望著漫天氣運輕聲念叨著,望向楊孝嚴,楊孝嚴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李小鳳。
計劃本是,若李一方不交出國璽從而恒生變故,便引誘其盡量釋放傳國玉璽之中的氣運,贏夫趁機以大秦國璽奪之。
李小鳳已在整個天京城方圓布下大陣,能搶多少氣運是多少氣運,雖然此舉有壞我族大運之嫌,可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大秦國璽奪得如此龐大之氣運,少說能保五百年國運無憂。
至于日后如何,足足五百年的時間,總有辦法把這虧空盡量補上。
可是如今這李一方一上來就毫不保留的釋放氣運,要論打斗,他只需不斷從傳國玉璽之中汲取氣運,最少可保其一個半步天人境的實力,若是再有其他后手,可謂自保無慮,來去無憂。
可是如今,這李一方莫名放出漫天氣運,雖可逞一時之勇,可如同探花一現,須知這氣運之珍貴,凝聚千年,一朝便可散盡。
這乃是一國一族最后的自保手段。更何況所謂氣運并非不可掠奪。
李一方既然懂得傳國玉璽使用之法,那他背后那位高人自然不會不懂得氣運也是可以被掠奪的這個道理。
莫不是欺我大秦無人知曉此理?
李小鳳看向贏夫,贏夫正用詢問的目光望著他,似乎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出手了。
李小鳳搖了搖頭,贏夫又望向楊孝嚴,楊孝嚴亦是搖了搖頭。
這里透著詭異的陰謀氣息,人老成精的二人不會就這樣莽撞的一頭栽進去。
天空之上的李秀秀雖然祭出四條大道,可是并不討好,猶如撞入泥潭一般,殺心雖盛,可是卻無法近李一方之身。
李一方嘴角拐著詭異的笑容。“吼!”一聲龍吟響徹天地,漫天黃金云海之中,一條巨龍逐漸凝聚成型,那黃金巨龍巨大無比,遠在天際便讓人一眼望去看不到邊際。
大秦文武群臣,天京城數十萬百姓,此刻皆是望著天空不知所措。
那巨龍兇戾無比,似乎隨時要摧城平地一般,讓人感到莫名心靜。
這是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