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跟著一幫炮莊漢子來到不遠處一間民房,房間外守著幾個兵丁。
那些兵丁見到袁鑫也是面露難色,只見袁鑫笑瞇瞇的迎上去拱了拱手道“幾位兄弟,謝謝了!”
“袁總管。”一名士兵抱拳說道“我等暫且將王大人收押在這里,已經(jīng)是頂著責(zé)罰了,您這是要干什么?可千萬別是要劫獄啊,您不為自己考慮,也考慮下兄弟幾個的人頭吧?”
袁鑫趕緊就擺手笑嘻嘻道“哪里的話,都是咱炮莊自家人,若干了這事你們在軍中活不成,諸位的父母兄長都是咱炮莊的,大家都得一塊玩完,哪兒能干這事呢。”
守門士兵對視一眼,不解道“那袁總管您這是?”
“哎呀,兄弟你是不知道啊。”說著袁鑫就馬上笑臉變成了哭臉,捂著臉抹著眼淚道“咱莊主,雖說長得老成一點,可是你們知道的,他也沒多大年紀,如今啊,更是尚未娶親,更別提有子嗣了。今日這般,眼瞅是要活不成了啊,這不我?guī)Я藗€女人來,想給咱莊主留個后嗎?哥幾個行個方便,我袁某人代炮莊父老謝謝各位了。”
說著袁鑫就要跪下,被守門的士兵活活拖住,然后一臉莫名的看了看彼此,又看看袁鑫身后的炮莊漢子。
那一幫炮莊漢子也是各個露出尷尬又憨厚的笑容,輕聲道“是啊,這事聽著是有點怪,可是袁總管講的有道理啊。”
說道有道理的時候,這炮莊漢子也是面色怪異,世上的事便是如此,有時候你覺得這事挺對的,可是就是感覺哪里怪怪的。
守門士兵幾個人互相看了又看,莫名其妙的互相問著這算怎么回事?算不算有違軍紀?
正商量著,掩面痛哭的袁鑫偷偷打量一下,然后嗷一聲哭嚎出來,嚇了守門的士兵一跳。
袁鑫這么一哭,這守門的士兵可就有點拿不住了,畢竟說穿了其實都是自家人,要不然也不會冒著這么大風(fēng)險把王震宇暫且關(guān)在這地方。
幾人小聲商量了一番,說要不就盡快?趕緊把事辦了,又不會先喝個酒什么的,又不是逛樓子,費不了多少時間。
袁鑫一聽這個連忙點頭稱是,就這樣一勸一和的,還真就把那女子送了進去。
這一切被躲在不遠處的楊凌霄三人看的真切,聽也聽了個大概。
等那女子進去,楊凌霄扭臉去看于大熊,于大熊也是一臉好笑。
“我說?這也行?”楊凌霄一臉莫名的看著于大熊。
“聞所未聞,聞所未聞,學(xué)到了學(xué)到了。”于大熊忍著笑點頭道。
再看過去,只見這下更好笑,那炮莊之人連著守門兵丁竟然在一起貼著墻窗偷聽,看的三人瞬間大笑不已。
這邊鬧著笑話,李秀秀在另一頭把炮莊兩位老供奉喊到屋子里,只見倆人站在那里一副閉目養(yǎng)神的模樣,絲毫不見一絲要說話的意思。
李秀秀來回踱步幾趟,看了看倆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邊敲桌子一邊道“說話啊,別跟我說這主意是那小子自己想出來的,沒你倆出主意他敢殺粱大郎?”
“王爺。”張敬神態(tài)淡定的說“您拿我們倆撒什么氣,這拒不出戰(zhàn)的鍋我們也幫您背著了,您要真得找個替罪羊出來,殺了我倆便是,反正那是王青的兒子,你又殺不得。”
趙春生笑了笑“是啊王爺,我倆是江郎才盡了,您這一句交代也沒留,我二人能琢磨出您的意思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李秀秀氣的直拍桌子“我要是信不過你們兩個,我敢一句交代都不留,就這樣讓你們自己琢磨著去做嗎?可是做歸做,王震宇那小子我留著有大用,你們倆就不能兜著點?”
“王爺,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您來的也太晚了。這幫混蛋是什么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倆早已不在軍中,靠著早年那點威名能壓多久?您再不來,我們可真就得殺了粱大郎立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