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一名錦衣衛抱拳為贏夫敘述事情經過與,贏夫一邊聽一邊練劍,白起閉目在旁從未睜眼,譚正也在不遠處奮筆疾書。
“大半夜的也不讓人消停?!币槐椴林~角的汗水,一邊把劍遞給趙小飛,趙小飛接過劍來遞上面巾拱贏夫擦汗。
白起站起身來,誰也不理便向外走,贏夫伸手攔道“師父不再留一會嗎?”
背對著贏夫的白起搖搖頭“皇上要商討國事,白起不便久留,先行告退了?!?
說完話邁步便走,看的贏夫大為頭疼,沒辦法,自家師父就是這個尿性,他也習慣了。
“原以為來了些什么山野高人呢?!壁A夫一邊搖頭一邊擦完汗把面巾遞回給趙小飛,來到譚正身邊道“沒成想又是一群廢物,孔老這招高啊,直接篩掉了這么多?!?
“額”那錦衣衛愣了一下,拱手道“皇上,那挑起話端之人并非孔老的人?!?
贏夫回頭皺了皺眉頭,望著那名錦衣衛疑惑的問道“你剛才不是說,孔三金把剩下那些人都叫走了嗎?”
“是?!卞\衣衛點頭道“不過挑起話端的,是三個生面孔,剛到天京城,身份目前還不清楚,不過十有八九是遼東來的,孔三金把剩下的人喊走后,他們就跟在那些人后面一起走了?!?
“哦?”贏夫嘴角拐了拐,看向譚正道“師兄,你說這孔三金,是不是把我那位凌霄哥哥截胡了?”
“呵呵?!弊T正微微一笑,輕輕搖頭道“皇上啊,您就別瞎琢磨這些了,還是想想這些人怎么處置吧。”
“還能怎么處理?!壁A夫順手拿過一本奏折幫著批閱起來,一邊看一邊說道“但凡有點腦子,從春風樓到孔穗家,這一路上足夠想清楚了。等到孔穗不出面,再傻的傻子也看明白了,現在跪在宮門外那些,純屬腦子有病。你瞅瞅外面的天,月黑風高的,朕把他們打死在宮門外,明一早血都洗干凈了,沽名釣譽也不挑挑時候。”
說著贏夫把手上那奏折輕輕扔回桌子上,回頭看了一眼那錦衣衛“打,給我狠狠的打,氣勢一定要足,要是嚇跑了就不要追了,嚇不跑的直接打暈了先壓到詔獄去。”
“是!”錦衣衛領命而去。
待到錦衣衛走遠,譚正才悠悠道“別打壞了?!?
贏夫搖搖頭“不打不行,中途反應過來那些,肯定被我那位哥哥領走了要,這真來跪宮門還不跑的,得要好好調教一番才能用,剩下那些讓錦衣衛趕出京城就是,這些日子也讓他們聒噪夠了?!?
譚正放下筆,長舒了一口氣似乎準備休息一下,叨叨道“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都把別人當做傻子,感覺只有自己知道,肚子里那點東西非要說出來奪人眼球,總想著能出名,殊不知有些話該說的時候要說,該放在肚子里的時候要放著。”
贏夫沒有說話,只是默默點了點頭,遼東到底對于一個國家是好是壞,這不好說,但是目前的情況來講,敢言對付遼東的話,那就是腦子有毛病。人家剛剛戰死了近半人馬,現在你說人家這不好哪不好,不是找死嗎?
柳景陽三人帶著七八人遠遠的看著宮門外,瞅著錦衣衛手持刀棍出來那一刻,就知道他們的判斷錯不了,這幫人要遭殃。
范思玨皺眉道“這下這些兄臺要遭殃了,可惜了,你看那跪著不走的幾人,倒是值得結交一番?!?
趙非斯卻搖了搖頭道“走吧,有時候骨頭太硬了不是好事。”
眾人有人搖頭,有人點頭,但眼瞅錦衣衛追了過來,腳下卻都沒停,跟著一起腳下生風,飛速逃離這片區域。
錦衣衛沒有帶走薛青,于大熊也不知是為何,只能帶著他跟程逸飛先回自己家,著急忙慌的要找于滿開幫薛青到皇上那求情。
薛青卻攔著他,沉吟了一下道“你能不能讓我從城門出去,我直接回遼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