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著海瑞的話,楊凌霄是實在憋不住好笑,雖然他知道海瑞說的不要沉淪其中是說官場的黑暗貪腐,是說驕縱淫奢,可是這放在人家大婚當日,怎么聽怎么就覺得是在告訴王震宇,讓他不要沉迷房事。
越想就越好笑,憋著笑拍了拍王震宇的肩膀,然后看了看海瑞,實在憋不住了,只能忍著不笑出聲,然后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擺擺手示意你倆聊,然后就帶著王樓壺走了。
搞的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到底是什么事兒這么可笑。
反而是王樓壺這個老道士,似乎懂了楊凌霄在笑什么,嘴角微微拐著。
從周山出來王樓壺就換了一身老仆打扮,之前從遼東出發返回周山,一路上那身掌門道袍仙風道骨,走到哪都人人尊稱一聲仙長,離開周山后這老頭似乎過夠癮了,換了一身老仆的打扮,低調的很,所以從剛才開始,眾人就都把他當成了王府的下人。
二人來的突然,自然要留給炮莊一些時間來給他們安排座位,楊凌霄自然是座主賓那一桌,那一桌也必然都是對炮莊很重要的人,所以楊凌霄這么逛一逛也是給炮莊時間去安排。
逛了一圈才發現,原來這炮莊離著所謂的驕縱淫奢還有不小的距離,雖然看似聲勢浩大,張燈結彩,可是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也就是個普通的農家莊子一般,多了幾處練武場罷了。
不多時王震宇親自又跑了一趟,來邀請楊凌霄入席,原本按照楊凌霄的意思,是要給王樓壺在主桌也安排一個位子的,可是王樓壺拒絕了,縱然如此,身為楊凌霄的仆人,炮莊也安排他就在主賓席那一桌旁邊的地方。
這一頓也算酒足飯飽,原本楊凌霄就是來湊熱鬧混飯的,吃完就準備走了,倒是喝了幾兩酒,被大家躥騰著帶頭去鬧了一番洞房,如此才在眾人的哈哈大笑中帶著王樓壺悄悄告辭,雖然炮莊安排了住處,可是楊凌霄覺得混吃混喝已然夠了,再混個住那自己這個王爺也太不講究了。
雖然已經深夜,金陵城內秦淮河兩岸卻燈火通明,已經來過幾次金陵的楊凌霄習慣了這一幕,只不過今日倒是真的乏了,沒有什么雅興去瀟灑,只想找個客店住下。
二人走在河畔,來往之人絡繹不絕,一個高壯身影走來,趁著楊凌霄的目光在打量著河上的畫舫,猛地一拳朝著其腹部砸去。
“砰!”的一聲,王樓壺都沒來得及出手,可見對方實力還是有的,好在這一擊楊凌霄竟然擋住了,此刻的他雖然腹部后弓,但是左手拳頭死死的捏著那擊打向自己腹部的拳頭,真氣以氣旋狀在四周轉動,二人四目相對,對方的一張大長臉看的楊凌霄莫名想笑。
“大膽!”數聲呵斥響起,七八道身影從四面八方涌來,對方見勢不妙,馬上想逃,卻被楊凌霄緊緊握住拳頭,一連抽了好幾次都抽不出來,就在他準備一腳踹過去時,楊凌霄卻陡然松手,重心不穩的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窘迫的看了看楊凌霄,刺客扭身就走,那些身影也隨之追了過去,其中有三人沒有去追,來到楊凌霄身邊護衛著道“王爺莫慌,錦衣衛護駕來遲,還請王爺問罪。”
楊凌霄看著三人如臨大敵的樣子擺了擺手道“沒事,都散了吧,你們這要是還算來遲了,那衙門口那些捕快豈不是都得殺頭?”
三人還想說什么,卻被楊凌霄伸手制止,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散了吧,他們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得抱拳行禮后紛紛離開。
王樓壺見楊凌霄如此隨和,不由大感意外,這要是在遼東,那刺客一炷香內不給他抓回來,他連趙三才都會問罪。
“王爺是覺得,這一路上也沒碰見個刺殺太沒面子了?所以好不容易碰見一次,還挺高興?”
這一句玩笑也是把楊凌霄當真逗笑了,咧著嘴扭頭看了看王樓壺,然后輕輕搖了搖頭,一邊走一邊說道“當年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