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全九幽玄天神功,最后身體都發生了異變。
但朱友珪的運氣不咋樣,變成了一個侏儒,甚至喪失了行房能力,而朱友文恰恰相反,變得魁梧雄壯,在現實世界中吸引了一大推女粉絲。
不久,朱友文就帶著張夫人的婢女惠香過來了,也就是朱友文的母親。朱友珪不用看都知道,此時惠香的臉色肯定不好看。而朱友文眼睛紅腫的跟在后面,顯然被惠香狠狠地斥責過一頓。
朱友珪知道張夫人不待見自己,連帶著她的婢女惠香也不待見自己。最后帶著朱友文也下意識不待見自己。
“友珪見過二夫人。”
張夫人很漂亮,而她的婢女也很漂亮,一頭烏黑亮麗的直發,眉宇之間有種超越了她同齡人的獨特韻味,而她還有一雙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異常的靈動有神。
只是此時她生氣的模樣將這份美麗全毀了,惠香的臉色并不怎么好看,在她眼里朱友珪連一個下人都不如,而大公子剛打敗仗,朱友珪就回家了,這不明擺著是想嘲笑朱友裕嗎?
“哼!朱府不歡迎你,馬上給我滾!”惠香冷冷地看著朱友珪。
剛進門,就被二夫人一陣斥罵和侮辱,朱友珪也不生氣,他早就習慣了。反而微笑著從一旁的包袱里掏出兩支珍貴的玉簪遞給二夫人。
“二夫人,這是孩兒送給大夫人和二夫人的發簪,十分珍貴,在宮中也是數一數二的精品,驚鵠髻和單刀半翻髻。”
“給我滾,你的破簪子沒人要,除了那個賤……反正快給我滾,這里不歡迎你。”二夫人拿過玉簪看都不看一眼,狠狠地摔在地上,辱罵道。
罵誰都可以,但二夫人卻不敢去罵眼前這個小畜生的母親,因為罵他還好,他仍然笑容滿面的,像個老好人,但只要一涉及他的母親,那他會瞬間變成一個六親不認的瘋子。
果然,朱友珪一聽到賤字,神色忽然冷了一下,瞬間彌漫了周圍,但又很快恢復成了笑呵呵的表情。
二夫人不經有些慶幸,但轉念一想,自己這不是明顯的示弱嗎?頓時臉色更加難看了。
而朱友文也敏感的感受到了這一絲殺意,瞬間嚇得渾身冰冷,直打哆嗦,不敢直視朱友珪。
而朱友珪笑瞇瞇地看了一眼他的好弟弟朱友文,便不再注視,在二夫人的辱罵中,朱友珪蹲下身靜靜地撿起殘骸。他差不多也了解濮陽戰事的大概情況。
昭宗景福元年(公元892年)二月農歷初三,也就是自己到達毫州時,朱溫命朱友裕為前部先鋒,兵發濮陽。朱友裕帶兵來到了濮陽東南一個叫做斗門的地方安營扎寨,準備明日進攻濮陽。
但朱友裕畢竟年輕,隨軍作戰經驗嚴重不足,只讓士兵注重白天警戒,卻忘了防備朱瑄帶兵夜里偷營。
夜晚三更,朱友裕正在帳中休息,忽聽帳外火起,人喊馬嘶,出帳一看才知是朱瑄偷營,已經殺了進來。朱友裕只好收拾殘兵棄營而走,朱瑄的人馬占據了這座營盤。
朱溫與副將李璠、張歸厚這時帶領的后繼大軍走到衛縣,接到朱友裕戰報,知道他兒子已經在斗門扎下大營,于是催動三軍向斗門而行。
但朱溫只收到了朱友裕扎營的消息,卻沒有得到朱友裕棄營而走,大營已被朱瑄占領的消息。
七日后,朱溫大軍開到斗門,沒想到迎接他們的不是朱友裕,而是朱瑄帶來的一萬鄆州騎兵。朱溫猝不及防,瞬間被鄆州兵殺敗,最后只得退軍到瓠河扎營。
朱瑄哪不懂得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不等汴軍扎好營盤,便率領大量騎兵趕到,向汴軍殺來,朱溫再次大敗。
敗退中,朱瑄騎著白馬,在亂軍中瞬間認出了朱溫,他一邊呼喊一邊帶領親兵向朱溫追來,而最終朱溫在張歸厚和李璠的拼死保護下,才脫離了包圍圈。
“遙喜,回家了怎么不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