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說些花言巧語。”張夫人臉色微紅,嬌嗔的笑了笑。
但臉色隨即稍微變了變,“這次我是為惠香的事而來,她做了一件錯事,我希望將軍你能手下留情。”
朱溫的臉色也變了,全然沒有了之前喜笑顏開的心情,冷哼一聲,“平時她處處針對友珪,甚至讓友珪搬出朱府,我都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啪~”
朱溫怒火中燒的猛一巴掌拍在茶桌上,茶桌瞬間化成一推木屑。茶具全部掉落在地上化成碎片。
“但這次她簡直就沒把我放在眼里,簡直就是胡鬧!”
“夫君,息怒。我知道這次惠香做的有些過了。但她也是為了你名聲著想,妾身懇請夫君便饒過她一次。”
張夫人充滿靈性的眼睛緩緩流出兩道清淚,回憶道,“當(dāng)初黃巢起義,妾身與父母離散,是惠香想方設(shè)法弄來食物。
流離長安時,被王拐子設(shè)計為奴還債。是惠香以死相逼,王拐子才沒有對妾身做什么,不然妾身也無法活著遇到將軍,更何談嫁給將軍了。”
“唉!夫人別哭。”朱溫急忙抱住張惠,細(xì)細(xì)安慰。他其實也知道這些事,但沒想到張夫人會這么在意惠香。最終也能嘆息道,“罷了罷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多謝將軍!”張夫人拿出手絹擦去淚珠,接著說道。
“這些年來,苦了遙喜這孩子。一直讓他呆在外面也不太好,對將軍名聲也不太好,夫君讓人把他接回來吧!”
“而友珪他母親也是個可憐女子,妾身懇請夫君給她一個名分,算是彌補這些年來對友珪的虧欠。”
聽到這些話語,朱溫的臉色頓時和緩不少,“既然夫人那么說了,那就挑個吉祥之日,讓友珪搬進(jìn)來吧!”
“友珪?”張夫人有些疑惑,但隨即也就釋然了。
“嗯,我打算讓將遙喜改為友珪。夫人有什么好的意見嗎?”朱溫轉(zhuǎn)過頭看著張夫人。
如果張夫人不同意,那就只能在等幾年了。朱溫暫時還不想跟張夫人爭吵,在他心里,夫人重于一切。
“妾身無異議,全憑夫君決定。”張夫人對此并不在意,不管朱友珪如何受寵,繼承者永遠(yuǎn)都是朱友裕。
另外一邊,魏一領(lǐng)著一位穿著麻布葛衣的老年人進(jìn)入了朱友珪的住所。而朱友珪此時正在睡覺,小女孩也不知何時悄然離開了。
但他們進(jìn)來的一霎那,朱友珪便睜開雙眼,坐起身來仔細(xì)端詳起這個老年人。干癟而多皺的面孔,灰白色的胡須稀稀拉拉地分布在下巴上,兩只無神的老眼。
而老年人也正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他也很好奇能讓那個老匹夫都為之折服的少年到底如何。
院子內(nèi),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讓魏一感覺自己好像是多余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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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前面的基礎(chǔ)劍法,上面大部分都是圖畫,沒有多少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