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莊,下意識瞇了瞇眼睛,最終卻是什么都沒說。
看著不遠處躺著的黑衣刺客,視線頓了片刻后,刺客面目模糊,渾身上下全被劍氣劃傷。
中午,由于那伙士兵被殺害,朱友珪也就沒有搬入朱府。而是坐在石桌旁,看著對面的韋莊。
而韋莊也同樣看著朱友珪,再次大眼瞪小眼。只不過,此時韋莊的臉色蒼白得幾乎沒有血色,但夾菜的手卻是極穩(wěn)。
朱友珪從袖中掏出了一張白紙,上面畫著一個獨特的符號,韋莊拿著紙張看了會兒,輕輕放下了,“岐地人。”
“我知道。”朱友珪輕微點點頭。
“他們是來殺老夫的。”
“我知道。”朱友珪再次點點頭。
“不過,他們在殺老夫的同時,想要順便殺你。”
“為什么。”這是朱友珪皺緊眉頭搖了搖頭。他想不明白,殺韋莊他還可以理解,但那些岐地的人殺自己,他就很迷糊了,因為這樣純屬是損人害己。
可以說,自己現(xiàn)在在朱溫的心里,僅次于張氏,如果自己被殺。毫無疑問,朱溫會震怒,舉汴州全軍之力去攻打岐地也是有可能的。
“你是不同的。老瞎子跟老夫說過,你與所有人都不同,在你出生的那一刻,你的命運便偏離了軌道,卜卦也卜不出你來歷。而李丫頭說不定瞧著你比較怪異,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干脆一起殺了。”
朱友珪“……”
“運勢又是怎么一回事?”朱友珪聽魏一說過,魏瞎子當初算盡天下各種勢力,并且一一實現(xiàn)。
“氣運之說,唐朝之中真正懂的,怕不超過五人,這還是我算上入土半截的幾位。”
韋莊看了眼朱友珪,“魏瞎子勉強算是半個,不良帥袁天罡算是兩個,如果李淳風還活著的話,也算兩個。”
“那你懂嗎?”朱友珪問道。
“老夫?”韋莊笑了,輕輕搖了下頭,笑道“老夫不必懂,也不想懂,有時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哦!”
“知道老瞎子這么厲害后,有什么感想?這四年來的酒錢花得值吧!”韋莊笑了笑。
“意料之中,而又出乎意料之外!”朱友珪扭過頭看向窗外,眼睛稍稍瞇了瞇。
“噗!”
韋莊嘴里的飯菜再次噴了,朱友珪忽有所感的往旁邊躲了躲。
“王伯,重新做一份。”朱友珪看了一眼飯菜,喊了一聲。
同時意味深長的看了韋莊一眼,日后不能在這個老頭面前裝逼,這老頭受不了刺激。
韋莊有些尷尬的看了朱友珪一眼,“老夫不是故意的。”
“如果是故意的,你已經(jīng)被趕出去了。”朱友珪冷冷回道。
“咳咳。不說這個了。只是老夫沒想到,你竟然隱藏得這么深。”說到這時,韋莊看向朱友珪的臉色,不知為何有些幽怨。
“你又沒問。”
韋莊“……”
為什么你說話總是這么讓人無言以對。“你沒問,我為什么要回答。得,很正常的邏輯順序。”
“那你跟老夫說說,感覺那些人的實力怎么樣?”
“很一般。”朱友珪想了想,回道。
“一般就對了,那些都只是小星位左右的實力。真正厲害的人可都在老夫這里,三個小天位,六個大星位。”韋莊說話時,不經(jīng)意透露道。
“哦!”朱友珪點點頭,不過再次看向韋莊的眼神多了一絲以往沒有的敬意。
韋莊敏銳的抓住了這一絲敬意,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有沒有受到打擊。”
“沒有。”朱友珪搖了搖頭。
“為何?”這回該韋莊向朱友珪投去敬意了。
不說是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就算是一個中星位的人,能同時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