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時她的身體前俯,纖手輕輕按住了朱友珪的手,這個姿勢很是誘惑,朱友珪的鼻子可以聞到一股淡淡清香。
隨著兩人越來越近,唐靈月的手指也與朱友珪的手指糾纏在了一起,手心相對,十指相交。
她的柔荑軟軟的滑滑的,朱友珪只覺得她的手心里仿佛有一股暖流,沿著手傳到了他的身上,讓人充滿了柔情。
然而就在唐靈月要進行下一步時,朱友珪突然拉開了距離,平淡的看著這個嫵媚的女孩,淡淡地說道,“可以了。”
頓時,唐靈月的動作戛然而止,隨即朱友珪來到她的身旁,“不錯,你的補考成績我很滿意,你今后可以照常在這里生活下去。”
“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讓我失望,否則我會把你送到比妓院更恐怖的地方。不信,你可以試試。好了,去換套衣服,我要睡覺了。”
說完,朱友珪離開了房間,來到了澡堂,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手法很重,臉直接被打腫了,隨即沖了一個冷水澡,回到了房間。
不得不說,唐靈月今晚穿的的確很誘惑,是他幾十年來,唯一一個感到心動的女孩,可惜他是不會允許這種叫心動的東西存活下去。
半響,唐靈月重新換了今天下午的翠綠衣裙,緩緩從門外放輕腳步走進來,坐在了朱友珪床前。
緩緩伸出兩只如雪的手掌,幫朱友珪輕輕的按揉起來,剛開始朱友珪可以感受到她很生疏,但隨著時間推移,她的手法卻逐漸熟練起來,不得不說,她在某些方面真的是一個天才。
不知過了多久,唐靈月的力氣越來越小時,朱友珪閉著雙眼,突然開口道,“廚房里有兩碗白飯,一份紅燒肉,去吃吧!”
說完沒多久,朱友珪的呼吸聲逐漸均勻起來,唐靈月兩只充滿靈韻的眼眸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小孩,小聲說道,“你知道你以后是怎么死的嗎?”
“我猜,你極有可能是被刺殺、被毒殺、被吊死……”說著,唐靈月逐漸笑了起來,笑的很是溫和,且眼中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恐懼,只有滿滿的仇恨。
“噢?僅僅就這些嗎?我還以為自己以后會被你叫人車裂我呢!”朱友珪突然睜開黝黑的眼眸靜靜地看著跪坐在自己身旁的唐靈月。
聽到這句毫無感情的話語,哪怕唐靈月的心智再高。
此時的她也不由臉色煞白,渾身冰冷,心率加快,腦海中一片空白,被無名的恐懼死死揪住。
逐漸的,她的手掌開始緩緩向衣裙里伸去,朱友珪隨意的望了她一眼。
“睡覺吧!沒想這么多,你只要記住,不管你對我有多怨恨,我都不會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自身提現出來的價值,只要你還有一絲價值,我就不會拋棄你。”
說完,一把拉過唐靈月,心滿意足的整在她的柔軟的大腿上,心滿意足的瞇了瞇眼,嗅著少女獨特的體香睡著了。
唐靈月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小男孩,她的心中不可否認的涌現一種無力感和恐懼感,這個男孩太恐怖了。
但當她看到朱友珪睡著后,不經意中露出的純真,讓她心里恨恨的想到,雖然這個男孩很混蛋,但不得不說這個小屁孩的睡顏的確很可愛。
兩個月后朱友珪府邸
酒香四溢,朱友珪坐在堂前靜靜地看著下方一伙小廝進進出出,而卻坐在上方品著自己自己制作的茶水。
釀酒工藝很容易,從小看父輩釀酒看到大,只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朱友珪也忘記了了一些步驟,只能靠自己摸索。
不過他財大氣粗,不缺錢,隨著遙喜商鋪送來的各種三勒漿,果酒,米酒,這些步驟也逐漸摸索出來。
看到下人將前面的步驟做的差不多了,朱友珪來到眾多實驗器材旁邊,打開蒸鍋,將火候控制到適中,再將酒倒入鍋中,鍋的上方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