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應該聽老乞丐的。
這是這幾年來,小乞丐很早就明白的道理。
淡淡地薄霧好似無數的幽靈,游蕩在這片清榮峻茂的山林,在石頭縫間隱隱可以看見一些動物的骨架,也不知道這是人啃食的,還是其他動物啃食留下的。
這里的環境太安靜了,無論是石橋的這邊,還是石橋的對岸,都沒有一絲生機。在來瑜洲城的小道上,他們還可以聽見鳥兒的喧囂。
然而在這里,什么都沒有,有的只有無盡的寒意,但此時他們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說不定引得橋下或者其它地方的殺意不滿,但不走,說不定他們死得更早。
但老乞丐卻不敢拿小乞丐的性命去賭,只能盡量將身影靠近竹林,這樣能在他們殺出來的一瞬間,鉆進竹林逃命!
這時,石橋的那一頭,忽然走出來一個黑色人影,隨著人影的逐漸靠近,老乞丐看清了對面來人的模樣,是一個樵夫。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剛才的殺意波動忽的消失不見。
看到這里,老乞丐急忙拉著小乞丐的小手,走向了石橋,趁著現在有人趕緊走。
說不定那群隱藏起來的人,目標并不是自己和小乞丐,如果目標是他們的話,剛才他們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而樵夫出現的一瞬間,殺意轉移,這就只有一個原因,他們的目標不是自己。此時不走,等待何時。
至于那個樵夫,是死是活有關他何事,他的的性命難道有當今皇帝的子嗣性命重要嗎?
剛踏上石橋的一剎那,他們變成感受到隱藏在其中的深深寒意,讓他們行走的速度再次加快。
終于,他們走過了石橋,經過了背著柴薪樵夫身旁,走下石橋,他們便看到了橋頭旁的一座石碑,上面刻著三個大字,瑜洲城。
這時,小乞丐終于放松了下來,輕微的扭過頭,向剛才那個樵夫看去。那個樵夫戴著斗笠,看不清他的面貌。
這時,那個樵夫也轉過頭,兩眼對視,不過樵夫只是稍稍看了一眼小乞丐,便不再觀察。
很普通的一對乞丐祖孫,沒必要將他們拉進戰場。
想到這里,樵夫不再注視,背緊身后的柴薪繼續向前走去,他知道前方有殺意,但他全然不懼。
果然在他走到橋中央時,一股濃厚的殺意沖天而起。
老乞丐也感受到了這股氣勢,趕緊拉著小乞丐向瑜洲城趕去,但是他忽然想到,等下他們廝殺定會一傷一亡,雖然拿死人財有些不道德,但餓自己事小,餓到殿下就不行了。
想到這里,老乞丐也不著急走了,而是帶著小乞丐隱藏了起來,等待著他們打完。
“轟!”
一聲巨響,九個身著黑裝,戴著鬼面具的殺手從橋底沖出,無數把彎刀砍向同一個目標,那個目標便是橋中央的樵夫。
這九把彎刀,封鎖了樵夫可以逃亡的每個地點,宛如天羅地網。無數的刀勁向樵夫襲去。
“噌”
樵夫自然不會束手就擒,猛然拔去隱藏在柴薪中的長劍,而背上的柴薪也在他的內力催動下,宛如天女散花般撞向那些黑衣人。
原先兇猛無比的刀勁碰到柴薪后,瞬間將這些粗壯的柴薪劈成碎屑。散向四方,不過這些刀勁也徹底失去了力道。
這回該輪到樵夫出手了,他的劍法詭異而迅速,而他的身影更是迅速,如閃電般閃過九個黑衣人的身旁。
“老頭子,他好厲害!”
小乞丐興奮的向老乞丐說道,好像那個樵夫是他一樣。
“噓!”老乞丐急忙遮住小乞丐的嘴巴,他可不想因為這多余的聲音引起剛才那些人目光。
樵夫的長劍緩緩收回,而剛才那些從橋底沖出的黑面人像是成熟的果實一樣,一個接著一個掉在地上,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