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陸佑劫。
“陸大俠,你……”
陸佑劫終于轉(zhuǎn)過頭,看著李煥,臉色開始正經(jīng)起來,他不想在拖下去了,快刀斬亂麻。
“你怎么知道我姓陸?”
“……”
“是陸吉所說,還是旁人所言?”
“……”
問了兩次,李煥都沒有說話,陸佑劫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個錢袋,說道。
“這錢袋陸吉向不離身,他是不是出事了?”
“這……”
李煥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陸佑劫繼續(xù)問道。
“事發(fā)之時你是否在場?”
“陸大俠……”
陸佑劫搖了搖手上的錢袋,嘆息道。
“你即識得這紋樣,我便知你二人并非尋常百姓。”
“我……”
陸佑劫看了老乞丐一眼,轉(zhuǎn)過頭望著這山間的景色。
“生逢亂世,有心習(xí)武以自保,本是平常之事。”
“是是是……”
老乞丐急忙應(yīng)到,他以為陸佑劫快要答應(yīng)了。
“天下高手眾多,你又何必執(zhí)著于一個陸佑劫呢?”
“陸大俠……”
老乞丐低下頭默默不語。
“你感興趣的并非我這一介武夫,而是‘陸佑劫’這三個字背后的傳聞吧。”
李煥看著陸佑劫拿出的錢袋,沉重道。
“這…這難道就是……”
涼亭中
李煥深深的看著陸佑劫手上的物品,陸佑劫重重的嘆了口氣。
“唉,功名富貴皆是塵土,這孩子既已脫離苦海,你又何必執(zhí)著于過去呢。”
“可是他……”
李煥轉(zhuǎn)過頭指著李星云正想要想要說什么。
“你若真為他好,就打消那個念頭,況且,算了,我干脆直說吧!我對他家的事情不感興趣!”
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地步,李煥也不能再說什么啦。李煥朝著陸佑劫俯身一禮,牽著李星云的手嘆息道。
“唉……走吧。”
李煥帶著李星云走出涼亭,忽然回過頭,輕聲說道。
“陸大俠,此事乃玄冥教所為,我們把陸吉埋在了城北的石橋下。”
陸佑劫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他早有預(yù)料,但知道真相,他心里好是有一些不敢相信的。身體微微傾斜,算是感謝李煥告訴他真相了。
陸林軒雖然年幼,但從父親那沉重的神色中知道陸吉叔叔多半遭遇了不詳。
而這時,陸佑劫忽然抬起頭,死死地看著竹林的盡頭,那是八個玄冥教教眾抬著一口晦氣的棺材,緩緩走上臺階。
見到如此招搖的出場方式,陸佑劫馬上就意識到了來人的身份。
“黑白無常!”話音剛落。
“砰”地一聲巨響,碩大的棺材蓋忽然掀開,一道白影猛然飛出。
雪白的容顏半遮半掩,美麗卻又冰冷刺骨。無數(shù)把玄冥教秘制暗器被天空之中的嬌軀甩出。
陸佑劫雙目之中猛地迸射出懾人的精光,無形氣勁從身體中爆出,身影極速前進(jìn),抱過一臉駭然的陸林軒。
那幾枚刺狀暗器瞬間精確插在他們剛才所呆之地。
看到陸佑劫爆出的內(nèi)力竟比陸吉雄厚數(shù)倍不止,不禁暗暗心驚。一念至此,白無常收起笑容。
白無常再次騰升而起,無數(shù)暗器好似被風(fēng)一吹而散,化作漫天花雨,閃爍著寒光,刺向在場的所有人。
陸佑劫下意識一個后空翻抱著陸林軒再次躲開了這一波暗器。甚至,半空中,陸佑劫凌空一腳,將一支暗器踢了回去。
只見暗器在空中劃過一個詭異的弧線,割開了一葉隨風(fēng)飄落的翠葉,扎入了一個抬棺材的玄冥教眾咽喉之中。
陸佑劫輕功一動,整個人已經(jīng)來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