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敢,只是孩兒怕擾亂了夫人的雅興。”朱友珪聞此,微微一笑
“一個早已顏老珠黃的老婦人,還有什么雅興呢!”張氏細細的品著茶水,看了一眼自己那雙早已失去無瑕的手掌,自嘲道。
“大夫人,大可不必妄自菲薄,你還是風韻猶存的。”
“哦!是嗎?那本夫人最近怎么老是看見,一些螻蟻蹦跶的很歡呢。這讓本夫人可是很不喜歡。”瞬間,一股深深的寒意充斥于整個車廂。
“夫人多心了,那都是秋后螞蚱,蹦跶不了多久的。”對此,朱友珪接過一旁侍女遞來的茶水。
“哦!是嗎?”
“朱友裕永遠都是友珪的兄長,這一點絕對不會變。”
“罷了罷了!今天此行倒真是難得雅興一回,也就不談這些掃信之事。”
矮幾上有銅壺,壺中有溫茶。
溫茶入喉,雖然溫茶苦澀,卻也將馬車之中冰冷的氣氛溫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