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應(yīng)該就是你了吧!”朱友珪打量了眼前女子一眼,發(fā)現(xiàn)姿色還不錯,不經(jīng)有些玩味的微笑道。
“真的!”張貞娘臉色噌的一下,瞬間深紅,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有人為她寫詩詞,頓時產(chǎn)生了一種現(xiàn)在是不是在做夢的懷疑……
至于朱友貞那廝早已被她所遺忘,看來有時候,一個人名聲還是很有用的。
“啪!”朱友貞終于寫完,將手中的筆擲在一旁。宣紙上的字跡蒼勁有力,雄健灑脫,就是忽略內(nèi)容,也可以算的上是一篇不錯的書法作品。
畢竟,朱友貞可不是身旁那幾個只知道看妹子的兄弟,他從小就有要文超朱友珪,武超朱友裕的偉大志向。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對面那朱友珪似乎已經(jīng)寫完了,扯了扯嘴角,帶著幾個狗腿子大步的走了過去。
朱友貞在書寫時,心外無物,并沒有聽見老師敬翔對此詞的評價。
此刻朱友徽等人走到朱友珪的桌前,低頭望了一眼之后,臉上的表情一愣,隨后便大笑起來。“二哥,這就是是你的詩詞,我怎么感覺是小兒隨意寫的詩詞?”
此時,聽到一眾兄弟那辛災(zāi)樂貨的笑聲,朱友貞心中對于這場比試的勝負,再無半分懷疑。
但是當(dāng)他看到周圍的人群用著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他時,心里忽然有一種極為不詳?shù)念A(yù)感。
三兩步來到桌案前,看著上面的詩詞,逐漸的,朱友貞額頭冒汗不斷,讀完一遍又一遍,臉色變得鐵青無比。
抬頭環(huán)視周圍,發(fā)現(xiàn)那道身著普通的身影已經(jīng)悄然消失了,心里更是波涼波涼。
而剛才圍在朱友貞身旁的女子看到這首詩詞后,眼眸中也是異彩紛呈,對于能來到這里的大家千金,她們并不怎么看重財富、權(quán)勢。
對于達官顯貴的她們來說,男子的才華,才是對她們無疑是有著致命的吸引,財富權(quán)勢反而是排在后面。
當(dāng)然,若是才貌雙全的才子,必定會受到無數(shù)女子的追捧。
“嗚~”
“唉!三姐,你怎么啦!”
“沒什么,我就是忽然感覺眼淚有些止不住。”
朱友珪來到朱友貞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和親道“四弟,感覺如何?如果你對自己充滿自信的話,不妨請諸位達官顯貴、才子佳人審評如何?”
朱友貞聞言,臉色一陣蒼白。看了看身旁的人,最終還是微微搖頭。老師已經(jīng)走了,再這樣下去也無非是自取其辱罷了。
“我……輸了。”朱友貞雖是臉色蒼白,從牙縫里擠出來這句話之后,卻沒有馬上離開。
反而是拿出了一副竹板,咬牙切齒道“兄弟之間許久未見,一開始就這么咄咄逼人著實是我的過錯。不如我們來點歡快的,例如這個名為“斗地主”,如果二哥你不會的話,我可以教你!”
朱友貞也看開了,超過朱友珪未必要在死磕文武之道。既然文武都比不過,那就來比玩,他就不信朱友珪在玩這方面也能超過他。
一時半會,朱友珪看著眼前熟悉的竹板,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為好。他現(xiàn)在到底是該笑著答應(yīng)呢?還是該一臉懵逼的答應(yīng)呢!
最終他還是沒有和朱友貞玩成,因為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出現(xiàn)在了閣庭之中,氣勢恢宏。
而朱友貞在朱友珪面前他沒有屈服,在本子面前他也苦苦掙扎了七八年,唯獨在這名女子面前,他慫了!
在看見那名女子的一瞬間,朱友貞臉色大為驚恐,身子直打哆嗦,留下一句狠話“二哥,有緣再見!”直往一旁的湖水之中一躍而起,跳入水中,落荒而逃。
朱友徽等人相視一眼,臉色也是變得有些古怪無比,深邃地看了一眼朱友珪,四處分散而去,努力為四哥逃跑爭取時間,這可關(guān)系到四哥的清白。
淡淡搖頭,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