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照,而山像含羞的少女,若隱若現,日落西山,余光橫照。
一名身穿玄冥教雜役服飾,十五六歲的少女正在聚精會神的揮拳,然而每一次揮拳,她都會感覺自己一陣劇烈疼痛,然而她還是堅持了下去。
她六歲時,父母死于戰亂。為了能夠活下去,不得不加入玄冥教,而玄冥教也不是什么慈善機構。也需要大量錢財才能養活他們。
所以每過一段時間,玄冥教教眾都會下山去殺傷搶掠一番,引得山下百姓痛恨萬分,聞之色變。
“小葵!去給我們買點酒!”作為玄冥教分舵地位最低的雜役,她自然也沒什么地位。
哪怕她不服輸的努力訓練自己,但仍然沒什么用,因為她的身體天生屬于冥寒體質,也就是不能修煉內力,否則以她的這股干勁早就成為舵主了。
“還不去,杵在這里干嘛?”看到鐘小葵一動不動的愣在那里,旁邊的幾名玄冥教教眾有些不爽了。
戴著面具之中的眼眸更是放射出無盡冷芒。
鐘小葵見到幾人透露而出的冷光,連忙低頭離去,對于這種場面她已經習慣了十幾年,如果不聽從他們的命令,輕則一頓毆打,重則拋尸荒野。
在玄冥教這種邪教當中,死人那是家常便飯,更不用說雜役了。雖然聽說玄冥教教主好像換了一個人,但這又和她有什么關系呢?
日子還是跟以往一樣,沒有絲毫改變。
下一刻,一股讓人心悸恐怖氣息鋪天蓋地而下,鐘小葵明顯注意到玄冥教教眾的身軀皆是一震。
“你們難道忘了幾個月前,教主剛吩咐過的各種事項嗎?”聲音不大,但朱友珪這道話語卻傳入每個人的耳朵。
巖石之上的玄冥教教眾聞聲而震,紛紛轉頭望一旁的小道望去。
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深不可測。
“大人,小人們當然記得!可是這個小屁孩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雜役而已。并不在教主的所說的規矩之內吧!”
“喔!看來你們對冥帝不是很服氣呀!”朱友文望向他們的眼神逐漸冰冷,語氣更是顯得淡漠無比。
“屬下不敢!”
“呵!不敢?我看未必吧!”瞬間,朱友文殺意涌動,直指前方幾人。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寬厚的輕笑聲徒然響起:“我赤地千里的小兔崽子竟不知天高地厚冒犯鬼王,希望鬼王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計較這些兔崽子的莽撞!”
朱友文循聲望去,只見自己身后竟不知不覺中出現了一道魁拔身影。
雄渾無比的氣息猶如潮水般洶涌而出,挺拔高大的身軀緩緩的向前走去,地面在此刻輕微的抖動著。
“四大尸祖旱魃!”朱友文眼神冰冷無比。
“旱魃莫要說笑了,以鬼王的胸襟豈會在意這些后輩的冒犯!”又是一道悅耳的笑聲緩緩響起。
下一秒,一道窈窕身影出現在他的不遠處,在她的身后有兩名瘦削的身影緊隨其后。
只見她一股睥睨天下的氣質流轉于眉宇間,眼神正戲虐的望著朱友文。
一時,整個山谷之中,朱友文被四人緊緊包圍其中。一道道雄渾無比的氣息更是沖天而起,而朱友文勢單力薄,處于弱勢一方。
“怎么?你們想背叛冥帝!”朱友文看到四處已被封鎖的生路,緩緩說道。
“不敢!我們來這里也只是想跟你好好談談,并無惡意?!蹦w色蒼白的青年率先走出,溫和地搖了搖頭。
“哼!”朱友文冷哼一聲,腦海中思緒萬千,不知該不該發射袖中箭簇。
“我們來這里,只是為了與鬼王你做一筆交易,對于你我都有益處。”降臣緩緩向前一步,將手中的深藍色的冊子丟向朱友文。
朱友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