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部分是為了讓韋老頭安心的去,另一方面就是為了訓練自己在這一方面的本事。
而自己那時候釀的酒,他并沒有打算販賣,因為他還沒有那份實力,可以掌握這個賺錢利器。
張貞娘一身鈿釵禮衣端坐在喜房里等了良久,剛開始她一直在擔心朱友珪掀開她的蓋頭時,會露出厭惡之情。
然而現在,別說見到朱友珪了,甚至連門外的腳步聲,也沒有聽見,仿佛只有她一個人,孤身存在于這個冰冷的世界之中。
下一刻,腳步變得嘈雜起來,正當她心中泛起喜悅之情時。門外的話語徹底打碎了她心中的所有希望。
門外來的不是新郎朱友珪,而是朱友珪的表弟表妹,這些半大不小的少年少女嘰嘰喳喳地涌進房內。
嘈雜的聲音讓張貞娘心中泛起一陣莫名的疼楚。
“嘿嘿,嬸嬸竟然還沒有掀蓋頭呢。”一位少年起哄道。
他話音剛落,便聽到一少陽怪氣地回了一句“那當然,我可是親眼看著二哥獨自離開了,所以今晚說不定二哥都不會踏入這新房一步呢?”
“哦!那咱們姑且就在這兒等著?瞧瞧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那少年接了少女的話,如此提議道。這么一個餿主意,居然也有人連連附和。
張貞娘默默不語,她實在不明白朱友珪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來,難道真的是嫌棄自己嗎?
可是之前,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并沒有露出任何一絲厭惡的色彩,只有少許的驚異,對于別人的目光,她從小就分別的很清楚。
從小父母去世,讓她知道很多道理,只有對別人有價值,才不會被拋棄,哪怕是家里的哪些下人也是一樣的道理,如果不是自己每個月有一定的錢財,恐怕哪些嚇人早就離開了。
可是如今,在這一剎那,她迷惘了。之前認為,自己已經對朱友珪了解得透徹,可當她聽到這些話時,心里還是痛了。
而在這時,剛才還調笑打鬧的人忽然之間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嚨似的,頓時都沒了聲音。
這些孩子也不知為何,看向眼前新娘的目光中忽然之間多了一絲恐懼,雖然眼前這位新娘一直沉默,也沒動作,可是卻無端端地讓人覺得害怕。
在張貞娘身旁,站著一位侍女,內力涌動,冷眼瞧著這幫懵懂的孩子,殺意涌動。
下一刻,擺在一邊的青瓷瓶裂開來,嚇得眾人亂做一團。
有膽小的拉了拉帶頭少年的衣袖道“哥哥,不如咱們咱們還是走吧?待了這么久,怪沒意思的”
少年咽了一口口水,將袖子一甩,恨鐵不成鋼地瞪了那姑娘一眼“這才待多久?不是說好了要等二哥進來鬧洞房的嗎?”
話音剛落,與那青瓷瓶成對的另外一只瓶子也碎了。
這一聲響讓眾人心里緊繃的那根弦徹底壞了,大家尖叫著落荒而逃,僅留下少年一個人在新房里,望著那些人匆忙逃離的背影直跺腳。
“哼!一群廢物!”少年咬牙切齒地嘟囔著,又回頭看向坐在那兒沒有動靜的張貞娘“都是因為你,害我沒有禮物拿了!掃把星,呸!”
說著,他便也急忙跑出去了。少年前腳剛走,少女來到張貞娘身旁,恭敬道,“小姐,還要繼續等嗎?”
“將那些花瓶打掃了吧!”
“諾!”
待到侍女退出洞房之后,張貞娘輕吁了一口氣,不禁又想起了自己那天與姨母的對話。
“你果真愿意嫁給朱友珪?”
“我愿意。”
“唉!姨母其實更希望你嫁給友貞,友貞這些年來,雖然是做了許多不好的事情,但他……”
“姨母,你不用說了,貞娘心意已決!”
“既然這樣,那姨母也沒有辦法了,友珪這個孩子心機很重,你想要走進他的內心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