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是否有什么心事?”
“子凡怎么樣了?”張真人搖了搖頭,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剛喂過食了,剛睡,我就出來走走。”許幻依偎在張真人懷中,笑道。
“小幻。”張真人看著妻子,目光之中充滿了憐愛之意。撫摸著滑落臉前的人青絲,說道“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辦。”
“夫君,你別說了,妾身知道你想說什么,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妾身是不會離開的。”許幻抓住丈夫布滿繭子的粗糙大手,堅定道。
張真人看了自己的妻子半響,嘆息道,“罷了罷了,一旦事情陷入了最為糟糕的狀況。小幻,我希望,你能夠離開這里。帶著子凡,離開這里。”
“加上外援,天師府和玄冥教難道不是勢均力敵嗎?畢竟玄冥教最厲害的幾人最多也是中天位,而中天位與大天位雖是一字之差,卻差之千里。”
“不,遠(yuǎn)遠(yuǎn)不夠。”張真人搖了搖頭,“千里之堤潰于蟻穴,我們又怎會知道請的外援是不是對面派來的間諜呢!”
“夫君你的意思是……”
“恩,所以這幾日,為夫希望你能多個心眼,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妾身記住了。”許幻點點頭。
山下道觀之中
“轟!”
“殺啊!給我沖!……”
“砰砰砰……!”
“啊!……”
到處都是廝殺聲,只見大門早已破碎,身穿黑色黑袍,戴著面具的玄冥教教眾與身穿玄黃道袍的天師府弟子戰(zhàn)成一團(tuán)。
雖說雙方實力大多勢均力敵,但玄冥教身后畢竟是大梁,這幾年招收的弟子可不是天師府可以抵抗的。
玄冥教的人太多了,從大門里還有周圍墻上不斷有人沖進(jìn)來,天師府的弟子不得不節(jié)節(jié)后退。
尤其是玄冥教中高端戰(zhàn)力明顯要比天師府的要多上不少。
攻勢更是一邊倒,勢如破竹,片刻之間就殺了二十幾個天師府弟子,而天師府的高端戰(zhàn)力也不甘示弱,紛紛沖上去迎上了那些高手。
雙方戰(zhàn)斗更加激烈了,不過天師府的人還是不斷被殺或者被打的失去反抗能力,看樣子不用多久,戰(zhàn)斗就能結(jié)束了。
道觀門外不遠(yuǎn)處,孟婆正倚著拐杖,帶著黑白無常虎視眈眈地望著大門處。
這時一人突然跑到孟婆身邊,躬身行禮道“啟稟孟婆,五大閻君他們都被對方的高手纏住了,不過不用多久應(yīng)該就能解決戰(zhàn)斗。”
“嗯,下去吧。”孟婆隨意地?fù)]揮手。
“是,屬下告退。”那人快速退下。孟婆回頭看了黑白無常一眼,“你們出手吧,快點,還有一場好戲等著老婆子去看了。”
“是。”身后黑白無常齊齊應(yīng)道,終于到他們兄妹兩展露頭角的時候了。當(dāng)即率著一中玄冥教教眾,向大門處沖去,加入戰(zhàn)團(tuán)。
庭院內(nèi),五大閻君已經(jīng)與天師府幾位師兄斗得難解難分。不過五大閻君明顯占了上風(fēng),但對面師兄弟掌握著幾個奇怪的劍陣,讓他們有些束手束腳,所以一時半會還不能解決戰(zhàn)斗。
這其中,斗得最厲害的就是五大閻君之首,蔣仁杰與對面天師府領(lǐng)頭人葉伯純了,兩人皆是大星位,想分出勝負(fù)可不是容易的。
正當(dāng)眾人打的激烈時,蔣仁杰不知為何,忽然露出個破綻,葉伯純自然不會放過,持劍猛然刺去,不說殺死蔣仁杰,只需重傷,那這場戰(zhàn)役的天平也就該傾斜了。
只是葉伯純沖出的下一刻,兩只詭異至極的手掌忽然從不同方向出現(xiàn),葉伯純立刻心驚膽寒,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在生死危機(jī)之下,他的反應(yīng)速度從未有過的快。
只見他全然不顧身后那一掌,持著手中的長劍,緊咬著牙向自己身前實力明顯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