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轟……”兩掌相對,張玄陵兩只手掌分別對著朱友珪和李嗣源,隨著朱友珪和李嗣源同時揮掌,一道身影快速向后飛去,不是張玄陵還能是誰?
“噗!”張玄陵倒飛了幾十米,強自穩定住身體,張口噴出一口鮮血。看到這一幕,許幻趕緊跑到張玄陵身旁,她剛才也想插手,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上去的話,不僅不會幫到張玄陵,反而還會害了他。
“張真人,考慮得如何了?”
朱友珪一步一步的向張玄陵走來,每一步踏在枯黃的樹枝上,發出吱呀吱呀的清脆聲,都會讓扶著張真人的許幻,心跳加速,冷汗冒出,面色蒼白。
“你的實力……咳……絕對不止中天位,咳咳……噗!”張真人看著逐漸靠近的朱友珪,以及緊緊跟隨在他身后的面具人,咽喉中又是一股鮮血涌出。
“恭喜你回答正確,不過很可惜沒有獎勵,本殿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給你十秒鐘時間考慮,如果你再不給本殿下一個滿意的回答,本殿下不介意和你在此時此地此景一起來欣賞強壯男子與柔弱女子的活春宮!”
朱友珪雖然笑容滿面,看起來非常溫和,但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語,卻讓在場的兩人冰冷至極。
至于李嗣源,此時時刻他哪有什么心情去憐憫這對夫婦,他現在更擔心的是自己,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體內的溫度正在快速下降,仿佛體內的肝臟都結成了一塊冰,而自己每一次呼吸的空氣,都像是一根根小針,扎在自己的肺腑。
不僅僅如此,自己體內的內力正在快速流失,原先中天位的實力,此時竟然只有小天位了,而且內力還在不斷的減少。
要不然剛才他也不會在被朱友珪擊傷后,明面上眼神交流是答應和張玄陵一起陰朱友珪,但實際上卻攻擊的是張玄陵了,他也不想,但事實卻容不得他他不得不這樣做。
“好!我同意了,但你必須要把凡兒交給我妻子,并且讓她們離開后才行!”
半響,張玄陵看著跪坐在這具身旁的許幻,又看了一眼被朱友珪抱在懷里的張子凡,緩緩閉上了雙眼,嘆息道,仿佛真向他們妥協了。
“讓你妻子離開可以,但是這個孩子必須留下,如果你在多說一個字,那你的妻子就也留下來吧!”朱友珪摸了摸張子凡的小臉蛋,溫和笑道。
不愧是主角團的人,從小就這么白,而且能在這種情況睡的這么舒服,也是一種本事。
隨即在朱友珪吃了兩三分鐘的狗糧后,張真人與許幻那依依不舍、生死離別的目光交流總算結束。
看著許幻的身影逐漸消失,朱友珪來到張真人身旁,傳輸了一段內力,張真人對此,憤恨的看了朱友珪一眼,站起身來,開始運功。
原先隨著張玄陵倒下后,逐漸散去的烏云再次開始凝聚,雷電開始閃爍,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閃電開始從張玄陵的手掌的溢出。
而在這時,張玄陵開始有了新的動作,而隨著這些動作的完成,淡藍色的閃電開始由剛開始的手掌蔓延至全身。
這一刻,天地間的靈氣似乎都產生了波動,那無盡無形的靈氣向著張玄陵的身體蜂擁而去,仿佛為張玄陵披上了一件雷霆戰甲。
看來這才是張玄陵真正的實力,如果剛才,張玄陵使出這些招式,恐怕李嗣源真的十招之內必跪,畢竟中天位和大天位的差距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可惜的是他的兒子在別人手上,導致他束手束腳的,就像是一只瘋狗戴上嘴套,大聲吼叫還行,但要他去咬人,恐怕就有點難受了。
如果剛才真的讓許幻抱走張子凡的話,恐怕現在又是另外一種結果了。李嗣源看著不斷揮掌的張玄陵。
寧可玉碎,不為瓦全的例子從古至今從來就沒少過。到時候朱友珪不一定會有事,但作為罪該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