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晃晃而過,轉(zhuǎn)眼之間,兩個小孩拜入陽叔子門下已經(jīng)整整兩三年了。
雖說陽叔子一直希望用醫(yī)術(shù)去沖淡李星云練武的渴望。只是這個年幼的徒弟顯然對武學(xué)的渴望,報仇的執(zhí)念,是他所無法開解的。
雖然他對不良帥的布置無法理解和反抗,但他可以盡量阻止李星云接觸到高深的劍訣氣功,防止李星云成為不良帥手上的一顆棋子。
他真的不希望這么小的一個孩子成為不良帥那宏大棋盤中的一顆棋子。
只是他終究沒有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實一直都是在不良帥的算計之中。比起陽叔子的內(nèi)功法門,不良帥顯然更希望李星云接受自己的天罡決。
這一年,陸林軒可以說是得到了無比的寵愛,對于這個結(jié)拜兄弟的女兒,陽叔子真真切切的做到了“傾囊相授”四個字。
其獨步江湖的《青蓮劍歌》,李星云連看一眼都不被允許,而陸林軒,卻是在陽叔子的親自指點之下,從頭學(xué)到了尾。
當(dāng)然如今的李星云也沒原著中那么大的怨氣,原著中陽叔子和陸琳軒很少理會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孤身只影,但如今還是有個大師姐的,雖然也不怎么靠譜。
這幾年,李星云不僅感覺自己的醫(yī)術(shù)大有長進,就是身上的肉也很是強壯飽滿。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大多師傅飼養(yǎng)的寵物。
竹廬后山的一處谷地,一塊塊巨石星羅棋布其中,扛著劍的陸林軒雙目放光盯著陽叔子講解著,比劃著。
在兩人身邊的幾塊大石頭之上,隱約可見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劍痕。可以看出這是平日里,師徒兩人演練劍招之時所留。
“驚虹,是青蓮劍歌最后一式。”以指代劍,比劃完招式之后,陽叔子語氣從容的說道。躲在一邊巨石后面的李星云卻是從師父口中聽出了一絲不同以往的自傲。
“驚虹?這名字真好聽。”相比起自己的師兄,陸林軒關(guān)注的方向卻是完全不一樣。
同樣是身負血海深仇,渴望報仇,但是和李星云不同,她輕易的學(xué)到了陽叔子的劍訣內(nèi)功,所以覺得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自然也談不上“努力”一詞。
“好聽?”聽到自家小徒弟天真的話語,陽叔子忍不住笑出聲,不知是無奈還是失望,他輕輕搖頭。“你可別小看它的威力。”
“師父說嘛,說嘛說嘛快說嘛!”陸林軒搖著陽叔子的手臂撒嬌,對于她,后者很是寵溺,這一次果不其然也是如此。
“哈哈哈哈,你聽好了,這招驚虹,乃是運全身之氣并將之匯聚于一點,直刺對手要害,驚虹一出,有死無傷。”
“嘩,這么厲害?”聽到這個訣竅,陸林軒已經(jīng)震驚了。她雖然年輕,卻也聽懂了這一招的精髓。
不是對手死,就是自己死。
“所以青蓮劍歌雖有十招,但非到萬不得已。驚虹輕易不能使用。”陽叔子面色嚴肅的囑咐陸林軒,如果可以的話,他是不想要教這一招的。
不過“驚虹”乃是他一身武學(xué)的歸納總結(jié),不學(xué)會這一式的話,這輩子都無法將《青蓮劍歌》練至登堂入室。
李星云躲在一塊大石后面,豎起耳朵將每一個字都映入自己的心中。忽然感覺師傅說的話語,自己曾經(jīng)好親眼見過。
另一邊,陸林軒嘟著嘴,繼續(xù)向陽叔子撒著嬌。“師父,說來說去你倒是讓我開開眼嘛,演示一下,就一下哈,喏,就是它吧!”
說著,陸林軒伸手指向一塊一人多高的巨石。
“唉,真拿你個小鬼頭沒辦法,把你的劍給我,去,找個地方躲好。”陽叔子無奈的說話,陸林軒聽到卻是高興的跳了起來。
“哎,遵命!”她把長劍交到陽叔子手里,然后就屁顛屁顛地跑到另一塊大石頭后面。
“師父,好啦——!”聽到自己小徒弟的喊叫,陽叔子臉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