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有一片幽雅的小樹林,有三只鳥嘰嘰喳喳的站立在樹上,其中一只灰色的小鳥眼巴巴的前方那對秀恩愛的小鳥,它眼里充滿淚水,這原是與自己雙飛雙宿的雌鳥。
“小子早在師門對陳將軍大名有所耳聞,今日一見果如傳聞說的那般氣沖霄漢、氣吞四海、令人神往。”朱友珪躬身一禮,恭謹道。
“咳咳~過謙了,聽聞天山鑄劍閣凌霄子親傳弟子無一不是人中龍鳳,今日所見,賢侄氣宇軒昂、言行舉止果然不凡。”
正所謂打臉不打笑臉人,陳峰被朱友珪這么一說,也不好意思隨便找個理由讓這個小子滾出自己家門。
雖然這的確是他心中的想法。
“小子這都是沾了師傅的光罷了,沒見過什么大世面,但陳大人你可與小子不同。您可是從硝煙彌漫的戰場上,為岐地抵御萬千入侵者,負傷無數,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過謙了,為國捐軀本是吾等將士的使命與職責。”
“大人言重了。”
“哈哈,來者是客,來福還不趕快去沏幾杯好茶。”說話之間,陳峰將欣慰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寶貝女兒,果然自己這個女兒沒白疼,在外面還不忘宣傳自己。
“諾!”
至于一旁的陳雨漪果斷對自己的父親回了個白眼,她以前怎么就沒發現,這兩個人臉皮咋就這么厚!
一個不要臉的夸,另一個竟還十分不要臉的接受了。
“謝謝。”朱友珪接過茶杯,朝著一位管家模樣的老年人點了點頭,目光輕輕地瞟了一眼,果斷將茶杯放到了一旁。
“來時由于師姐太過著急見到伯父,連天趕路,時間較為急促,小子也沒準備好什么貴重的禮物來拜見陳大人,如今小子便斗膽將這柄陪伴小子多年的長刀贈予伯父吧!”
說著,朱友珪將腰間的一把長刀遞給了站于一旁的老管家。
“胡鬧!你既是漪兒的師弟,那哪有長輩收取晚輩禮物的道理!”陳峰裝模作樣的呵斥一聲。
看了一眼朱友珪衣著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錢人家子弟,這種窮小子怎么可能會送出什么好東西。
對于他來說,什么寶刀利劍沒見過,一般的刀劍他還真看不上眼。只不過當他看見那把長劍刀柄上刻有“宵”字時,神色頓時變得不同了。
如今天下,不管是什么武器,只要上面有個“宵”字,那這柄武器定不是什么凡物。
“小子知錯!”正當朱友珪準備將長刀收起來時。
“……不過這好歹也是你的一番心意,老夫要是不收那豈不是太無禮了。”陳峰話語一轉,說話之時還不忘朝著老管家眨了眨眼。
這一下,頓時在場的人都驚住了。
老管家也不愧是陳峰的心腹,瞬間領會其意,從朱友珪手中接過了那把長刀恭謹的來到了陳峰身后。
余光大概掃視了一眼,長刀2尺1寸,劍身玄鐵而鑄及薄,透著淡淡的寒光,劍柄為一條金色龍雕之案,顯得無比威嚴,劍刃鋒利無比當時真正的刃如秋霜。
嘿嘿,真的不錯!
“爹!我那時候送了一把女兒親自煉制的長刀,你不要,如今師弟煉制的你就要了,你是不是嫌棄女兒的煉制手藝。”
“怎么可能,你看,這不就是你煉制的嗎?爹一直都隨身帶著呢!”陳峰隨意看了在場幾人一眼,頗有種警告意味,隨即將腰間的一把長刀拔了出來。
怎么說呢!
長刀刀刃彎彎曲曲,像一根長歪了的樹枝,刀柄比較小,隨便一位女人都可以全部握住。
恩!頗有后世馬來劍的模樣,這個東西要是量產,日后就可以說馬來劍技術是從中國傳出去的,要收專利費的。
“咳咳……陳伯父,賢侄好久沒有前來拜會伯父伯母,特地精心準備了一些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