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皇宮。
“參見皇上。”二姐藍二筱向陛下行了禮,此刻她連夜趕到了皇宮,就怕自己的弟媳真的會出事。
“哦?愛卿不是正在家中伺候父母么,這還未到約定之日,怎么現在就趕來了。”皇上坐在龍椅上,看著奏書,眼睛也不看著她,正在為這饑荒之事苦惱著。
這陵城突然鬧起了鼠疫,無數的百姓因此喪生,他正愁派哪個官去給他派發糧食,解決了這鼠疫。
“回稟皇上,臣聽聞陵城鼠疫泛濫,特意回來替皇上分憂。”藍二筱恭恭敬敬的告訴了皇上“這次的鼠疫,我打算替皇上去賑災。”
“哦?愛卿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要知道你可是從來不會擅自請愿的。”皇上看著藍二筱,倒是想不出她有什么心思。
“皇上,臣的弟弟想娶一女子,只不過女子進了牢里,懇請皇上賜了這個婚約。”藍二筱直接就直言的說,毫不忌諱。
“哦,賜婚?”皇上想了想,那藍家的三少不學無數,有何女子會喜歡上。
“是船舫的老鴇之女嬌染染,她自小就跟我的三弟結了娃娃親,等到成年后我三弟就要將她結為正妻。如今她犯了錯,懇請皇上饒過她。”
“我會讓我弟弟就只納她為妾的,就算彌補了她的罪過。”
又是那個嬌染染,居然跟那藍三甚有過婚約“我本來也就只想給那嬌染染二十大板,也沒有想讓她死,那蔡知府也傳信給我了,說已經放過了嬌染染,饒恕了她。“
“蔡家一家人就像德妃一樣溫和,我相信這事還是不會有什么的。”
皇上的話讓藍二筱松了口氣;“既然這樣那么改天就將藍三甚和嬌染染的婚事辦了起來,你要去治鼠疫的話可不能再收回去,我就免了嬌染染這二十大板。”
“微臣知道。”
好險,還以為真的會出了事。
“就下月,有個吉利的時辰,大概還有十五日,你讓她們好好準備,嬌染染為妾就算她將功補過了。”皇上有些興奮“十五日后的婚事我也會去,你們要好好的準備了。”
“我這就下旨,讓嬌染染和藍三甚擇日完婚。”
此刻的嬌染染,被送進了地牢,那些侍衛駕著嬌染染,那地牢怪陰森的,木頭的牢籠里面關著的都是被折磨的崩潰的囚犯。
那嬌染染看見了那桌子上的酒和花生米,一下子來了精神,連戲也不做了直接就是掙脫了侍衛上前倒了一杯酒給自己喝。
痛飲了一杯,嬌娘瞇著眼睛;“嗯,好酒,你們還背著你們的老婆攢了好多的私房錢啊。”
這話到是對著那倆個士兵說的,那倆個士兵好像老熟人一樣,也坐著跟嬌娘聊起了天;“不攢點私房錢我們連酒都喝不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媳婦的性格,你們船舫的女子可真是不一般。”
“嬌娘,你這次又是因什么事進來的,我都好久沒見過你犯事了。“
“哎,這不就是打了皇親國戚么,所以又被抓了起來了。”嬌娘從自己的袖子中拿出了一個金色類似于正方形紙片的東西,嘴里念念道;“這不是想你們了么,就來見見你們,你們看看你們這,二缺一,就差一個人可以跟你們玩斗地主了。”
擼起袖子,嬌娘就開始了發牌;”這牌可是用金子做的,你們可別給我弄丟了,還是老規矩地主輸了就地主喝酒,農民輸了就農民喝酒。”
嬌染染倒是跟倆個老熟人聊的挺歡的,因為她的娘親可是不一般老鴇,很容易的就可以將自從這牢籠里放了出去,而進來只是配合配合而已,得將船舫搞的一團亂。
雖然嬌染染不急。
畢竟家中還有個老鴇,她這嬌娘的名聲可不是蓋的,嬌,嬌的連皇上都由著她的性子,要不然何來嬌娘這一名稱。
大姐和二姐,真的要向他們求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