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以來,藍三甚吃了任何東西,也只是為了填飽肚子,維持自己的命而已。
可此刻他倒是吃了許多,還有些意猶未盡,不是這些家常的菜有多么的好吃,而是因為他的舌頭倒是有了味覺。
在受到刺激了以后,他嘗過了很多的東西,但都無用,不過他也對味覺這東西沒有什么在意的
畢竟對于他來說,現(xiàn)在最大的目標大概也就是復(fù)仇而已。
“嬌姑娘,你不是應(yīng)該回船舫么。”藍三甚本來想喊全名,可他現(xiàn)在也就只是嬌染染的一個新認識的好友,也不好久這么直呼姓名。
飯后,嬌染染覺得與他倒有共同的話題,交談的也很愉快,也就去廚房拿出了茶具,準備就跟著黑衣戴面具的男人喝點小茶。
自從藍三甚突然離開了以后,嬌染染也就再也沒喝過酒了。
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嬌染染一提到酒就會這么想,畢竟因為酒這件事她就在那藍三甚哪里吃了虧了,對于一些人,她也就是以茶帶酒。
如今的她倒也就不喝酒了。
“船舫,我就是在這等船舫的人過來。”嬌染染解釋道“船舫的位置不定,身上的錢財不多,所以我就再這等著船舫的人過來。”
“而且現(xiàn)在我的錢財不足我去船舫,我也只能在這等著。”
本來她是打算走的,但是呢這沒錢,她也離不開這景國了。
“現(xiàn)在,這景城就快要被晟國給占領(lǐng)了,你知道么。”嬌染染到又想到了個新話題;“聽說這就是那晟國的皇帝登基了,直接就是立了一個新的丞相。”
“那丞相我可是聽鄰家賣魚的人說了,聽說心腸特別的黑,就是他讓登基的皇帝對孟國開戰(zhàn)的。”那嬌染染倒是湊了過去,看旁邊沒人,倒是小聲的繼續(xù)說“那丞相跟那藍三甚一個姓,也姓藍,但是比藍三甚還要黑呢。”
“聽說琴棋書畫,那可是樣樣精通,而且長的貌美,迷倒了那晟國的萬千少女,但是你知道那藍丞相是怎么對待那些喜歡他的女子的?”“怎么對待。”的確是有一些女子會接近自己,但是都被無缺給趕走了,這也是藍三甚留下白無缺的原因之一,她能幫著自己趕跑那些想接觸自己的女子。
“就是,那藍丞相會將她們掛到城墻上暴曬三日!”
藍三甚一聽,倒是立刻把那喝進去的茶又吐了出來。
外界就這么流傳著自己的自己的話?
藍三甚一直保持的形象立刻又蹦了,因為那茶水吐在了嬌染染的臉上。
“抱歉。”藍三甚急忙就是把桌上的布給嬌染染擦了擦,倒是一認真看,這又是擦桌子的桌布。
“無事無事。”嬌染染直接拿袖子擦了擦“你這性格可跟藍三甚差不多了,如果藍三甚一聽到這消息,肯定也就會忍不住,不愧是藍三甚的朋友。”
藍三甚太放松了,遇到了嬌染染倒是將這緊繃著的心給放松了下來。
“的確。”
當(dāng)白無缺吃完了東西,想到藍三甚也餓著肚子,倒是也給他熬了一碗粥,但是發(fā)現(xiàn)藍三甚并不止屋子里面。
白無缺便一直等著,真的就等到了藍三甚“藍三甚,你去哪了。”
明明對自己說了,只是回房間去睡覺而已,可是當(dāng)她想著藍三甚肚子餓的時候,熬了碗粥給藍三甚喝可是藍三甚又去了哪里呢?
他居然不在房間內(nèi),房間里根本就沒有他的影子。
白無缺不敢對藍三甚發(fā)脾氣,也就委婉的抱怨著,就像讓藍三甚能夠多關(guān)注她一點。
藍三甚也不在呼白無缺的好心;“綠豆,把無缺姑娘給帶出去吧,我今日有些乏了。”
“遵命。”綠豆倒是遵囑了藍三甚的命令,這白無缺一天到晚都想呆在藍三甚的身邊,這不就是讓人煩。
反正這白無缺,綠豆倒是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