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皇后,他就是不想讓嬌染染離開自己的身邊,他就是想讓嬌染染,不可能就讓嬌染染就這么離開了自己。
伶下,他已經(jīng)就不再是伶下。
他現(xiàn)在是晟伶,那個掌管了晟國幾十萬條性命的皇上。
而不是船舫里被自己撿來的那個靠賣藝為生的男子。
但是如果晟伶真的要殺了這晟國的百姓,那么肯定會有百姓的起義,遭難的依舊會是伶下。
不僅如此,伶下還會被弄上一個昏君的罪名。
嬌染染倒是不在乎別人的生死。
但是如果百姓的死是因為她嬌染染而起的,那么她嬌染染也會良心不安。
“船舫,我會將船舫的人都?xì)⒘恕!?
他的聲音倒是平平淡淡,沒有任何的波瀾,可卻讓嬌染染聽的一口氣就答應(yīng)了他。
“好,我答應(yīng)你。”什么的安危都沒有船舫的人重要,她嬌染染倒是愿意為了船舫做出任何的事情。
果然嬌染染,一提到要做出對傳船舫不利的事情,就會立刻就答應(yīng)。
雖然這樣還是讓晟伶沒有任何的滿足感,但是還是把嬌染容納給留了下來。
他倒是相信,自己能讓嬌染染坐上皇后的位置。
雖然自己的母后和父皇不同意,說給嬌染染做一妃子的位置就可以了,但是他的染染,怎么可能給他做一個這樣的位置呢。
他的染染,必定是要做著晟國的皇妃,他伶下的正妻。
可他現(xiàn)在只能委屈的讓嬌染染做妃子。
畢竟自己的父皇母后并不同意讓嬌染染做皇后,說是什么,一風(fēng)流女子怎么可能母儀天下,盡管她對你有救命之恩,但是你是晟國的皇子,而你的皇后必須得是名門之后,貴族之女。
什么船舫的女子,休想。
“染染,現(xiàn)在也只能委屈你一段時日了,你等著,朕一定會讓你坐朕的皇后。”
晟伶倒是把嬌染染抱在了懷中。
皇后么,這就很像娘嘴里提到的小三呢。
嬌染染嘲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