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你們青閣的人,那可就是臟的很呢,哪有我們船舫的人干凈。”嬌染染倒是有著與生俱來的自豪感,雖然別人都是把她們當做跟青閣的女子一樣看待,但是她們倒是清楚,她們船舫的女子可是不一樣的,船舫的藝女,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
這還是其它青樓里的列外,這連皇上都下了一道圣旨,這只要有皇上的圣旨,這別的人都不敢碰船舫的人一根寒毛。
對了,還有哪些江湖人士,這船舫認識的人可多了,這要是給他們聽到船舫遇難的消息,這肯定會幫自己修復船舫的。
白無缺倒是一時間忘記了自己讓人燒了船舫的事,這倒是鎮定自若,這理了理自己衣服,這對著嬌染染倒是扯出了一個微笑“染染,我們青閣的女子雖然低賤,雖然比不上你們船舫的人,但是你也不能這么說我們。”
誰又不想,要一個干凈的身子了,這要不是嬌染染的出現,自己可能都是藍三甚的正妻了。
她為了這一刻,這不知道籌備了多久,這從小時候就謀劃著如何將藍三甚這個藍府的三公子收入自己的懷中,為了得到藍三甚的心,她都努力了許久了,這故意給藍三甚濃妝艷抹,這就是為了不讓別人看到藍三甚的美貌,這故意宣傳藍三甚朝三暮四,在青閣里惹了不少的女人,這讓大家閨秀都對藍三甚敬而遠之。
這還故意丑化藍三甚,這還給藍三甚認了幾個大哥。
這還為了藍三甚,這還到處宣揚自己的名聲,說是青閣有一個癡情的青樓女子,在等著藍府的三公子。
這,為了藍三甚,白無缺都費勁了不少心思,這還偷偷宣揚著藍三甚跟白無缺的畫本子。
可這一切,居然都被一個嬌染染,給毀了。
對,就是嬌染染,毀了她的一切,這嬌娘跟藍三公子的傳言,這比自己的還要火,那么自己還有什么機會,可以跟嬌染染爭的?
人家是船舫的藝女,這還有皇上親自封的名號,這船舫都不知道比她們青閣要高出幾個等級,還是從小就有了娃娃親,這身份話說自由的,這倆家的父母都同意這個婚事,這又讓白無缺怎么去爭。
就好像,她們本來就會互相吸引一樣,而自己那個要贖身的錢,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攢齊。
若是嬌染染不來景嵐城,那她肯定還是又機會的,畢竟她跟藍三甚,還是青梅竹馬,但是青梅竹馬,哪里比得上從小定的娃娃親呢,但是只要把船舫弄沒了,這自然可以讓白無缺的心情好受一點,所以白無缺就準備燒了這個船舫,這心里倒是計劃著。
那些人是白無缺從遠方聘請過來的,這是從一個暗處弄出來的東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這只要定了,任務就一定可以完成的,而昨天晚上,白無缺倒是偷偷來到了船舫的附近,這打算好好欣賞著這一美景。
只要船舫沒了,那嬌染染還能拿什么跟她斗,那皇上親自冊封的名號?
這恐怕,皇上估計都不會再理這些事情了,這要是重做船舫,那么國庫可就會虧損嚴重了,這畢竟奈何沒有那么多的錢。
這,放火燒的,莫非是御景的人?
自從船舫著火了以后,伶下就呆在了這個地方,雖然嬌染染跟藍三甚待在一起會讓伶下不是很喜歡,但是這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的,這藍三甚跟嬌染染去看這藝女們是否安好,而伶下倒是勘察了現場,這才看到了一塊被撕爛的布料,而這塊布料的手感,伶下倒是清楚這是什么人的。
這很多的地方,都被燒的破敗不堪,這也很難會發現有什么蹤跡。
但是伶下還是找到了,這塊不料的制作手感,倒是讓伶下很清楚的感受的到,是晟國御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