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三甚,你這么對得起嬌娘么,你這樣子,真的是難為了嬌娘為你辯解了。”
藍二筱倒是氣的甩手:“等你大姐回來了,就叫你大姐好好的教訓(xùn)你一頓!”
“大姐?她都幾年都沒有回來了,根本就不會來的,家里除了你,根本也沒有人可以奈何得了我。”
嬌染染現(xiàn)在,倒是認(rèn)真的聽著,這認(rèn)真的看著,也對,現(xiàn)在的藍三甚是個頑劣子弟,這能說出這種話也是應(yīng)該的。
“二姐,我現(xiàn)在,胭脂鋪里的生意,虧損的嚴(yán)重,那,你能不能就出些銀子,幫幫我,就一次。”
想起剛剛綠豆跟自己說的話,藍三甚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胭脂鋪這的虧損的嚴(yán)重,這又張口就向藍二筱要錢了。
嬌染染皺眉,這臉上的笑意倒是一點都沒有了。
“虧損?你又給了青閣那些人多少的胭脂,怎么可能又虧損了!”藍二筱正在氣頭上,這看著藍三甚,聽到藍三甚說,自己又欠了許多的錢財,這差點就像自己母親一樣昏過去了。
目前為止,只要藍三甚提到了虧損,那一定就跟青閣脫不了關(guān)系。
算藍三甚還有些良心,這倒是沒有再跟自己的爹娘說出這句話,要是將這件事說出了口,那么恐怕自己的爹娘恐怕就會被又再一次氣出病的,自己的大姐也是因為藍三甚,這一氣之下就跑到了塞外去,那倔脾氣的大姐,整整倆年都沒有過了消息了。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幫幫三甚我吧,再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弟弟,這胭脂鋪虧損了,這也是關(guān)藍府的事,您不幫我,就沒人幫我了。”
知道么,外面的人,都把藍三甚當(dāng)做了冤大頭,藍府都不知道幫藍三甚還了多少銀子了。
雖然,藍府的銀子甚多,但是也接受不了藍三甚這么花銷。
“藍三甚,你可真的是有夠厲害的啊。”
嬌染染倒是又揪著藍三甚的耳朵,此刻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就是像以前那么揪著,這可是要把藍三甚的耳朵給揪下來。
藍三甚被嬌染染的舉動給下了一條,吃痛的喊著:“你干嘛,這是我們的家事,你這個外人別多管閑事啊。”
都十六多歲的人了,沒想到這藍三甚居然如此的厚顏無恥。
嬌染染沉住了氣,這倒是跟藍三甚說:“不就是要錢么,我有,但是日后,我就要當(dāng)胭脂鋪的主子,你給我打下手,要多少黃金,我都可以給你。”
畢竟藍府對她們嬌家有恩,不管多大的忙,嬌染染都是要幫的。
但是,可不能就那么簡單的,嬌染染不可能會就真的就讓藍三甚就把她的錢都給卷光的。
若不是,若不是這次,嬌染染都差點忘記了,藍三甚現(xiàn)在依舊是頑劣子弟,這根本就跟他說什么話那都是費勁的,這可是厚顏無比,再怎么跟藍三說好話,那都是白費勁的。
藍三甚聽嬌染染說,會幫他還銀子的時候,這眼神就亮了幾分。
但是聽到嬌染染要當(dāng)胭脂鋪的主子,還要給他打下手,這立馬就跳了起來:“我說嬌染染,胭脂鋪可是我辛辛苦苦經(jīng)營起來的,你區(qū)區(qū)一點金子就想要當(dāng)胭脂鋪的主人,這就是在做夢!”
藍三甚這么說,這根本就是覺得,這好歹說胭脂鋪是自己辛辛苦苦經(jīng)營的,這哪里是多少黃金可以買的。
“十兩。”
“嬌染染,你想什么呢!”
“二十兩。”
“這......”
“三十。”
“成交,你可不能夠反悔。”
景嵐城的鋪子,這最多也就一個金子,這聽見嬌嬌染染說三十收了他的小鋪子,這倒是立刻就同意了,畢竟他一個月也就才有幾個金子,這三十的金子,自己還了現(xiàn)在欠下來的債,這還可以有些錢財供自己揮霍很久了,并且這再花一金子,這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