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嬌染染看見了那桌子上的酒和花生米,一下子來了精神,連戲也不做了直接就是掙脫了侍衛上前倒了一杯酒給自己喝。
痛飲了一杯,嬌娘瞇著眼睛;“嗯,好酒,你們還背著你們的老婆攢了好多的私房錢啊。”
這話到是對著那倆個士兵說的,那倆個士兵好像老熟人一樣,也坐著跟嬌娘聊起了天;“不攢點私房錢我們連酒都喝不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媳婦的性格,你們船舫的女子可真是不一般。”
“嬌娘,你這次又是因什么事進來的,我都好久沒見過你犯事了。“
“哎,這不就是打了皇親國戚么,所以又被抓了起來了。”嬌娘從自己的袖子中拿出了一個金色類似于正方形紙片的東西,嘴里念念道;“這不是想你們了么,就來見見你們,你們看看你們這,二缺一,就差一個人可以跟你們玩斗地主了。”
擼起袖子,嬌娘就開始了發牌;”這牌可是用金子做的,你們可別給我弄丟了,還是老規矩地主輸了就地主喝酒,農民輸了就農民喝酒。”
嬌染染倒是跟倆個老熟人聊的挺歡的,因為她的娘親可是不一般老鴇,很容易的就可以將自從這牢籠里放了出去,而進來只是配合配合而已,得將船舫搞的一團亂。
雖然嬌染染不急。
畢竟家中還有個老鴇,她這嬌娘的名聲可不是蓋的,嬌,嬌的連皇上都由著她的性子,要不然何來嬌娘這一名稱。
大姐和二姐,真的要向他們求助么。
藍三甚并沒有多少的猶豫,只是他的姐姐們倒是很樂意幫忙的。
藍府,并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很小,藍府的仆人很少,有四個院,一個花園。,一院住的是藍府的主人,二院住的是藍府的大小姐,三院住的是藍府的二小姐,四院就是住著就是藍三甚,剛好是一人一院。
藍府的大姐為孟國的皇帝征戰沙場去了,藍府的二姐也去孟國的皇帝的身邊當官人去了,只不過最近回來看了看母親。
幾個人不在,藍府也倒是顯得有了些安靜的意味。
正好藍府的二姐在休息,大姐叫做藍一笪,二姐叫做藍二筱。跟小字和大字同音,藍家的大姐會武,藍家的二姐會文。
把事情的經過跟自己告老還鄉的老父親說了,自己的父親倒是對著藍三甚說了這么一句話。
畢竟嬌染染是自家三甚的未婚妻,這幫里的情況還是要幫的,她們當這官如連自己的親人都不幫的話就不該了。
“走,我倒要跟皇上稟報這件事。”
聽聞這家的未來媳婦被捉了,當官的二姐直接就對著藍三甚說起了這句話,并且臉上倒是十分的怒氣;“我到要看看是誰敢針對我們家的未來媳婦。”
“我寫個上書,你我再去跟皇上談談。“二姐比較是性子溫和,立馬就調節了自己了心態:“傷了皇親國戚可是在劫難逃,但是我們也是朝廷重臣,只要嬌染染嫁給了我們家的藍三甚,那么就可讓皇上放了嬌小姐一馬。”
“但是嬌染染打的可是誰,三弟你可知道?”
“她打的是欺負船舫,欺負無辜少女的惡霸,你可知道那船舫雖是紅樓院,但是那里的女子只賣藝不賣身。那個人的父親是這里的城主,雖然是個貪官但是隱藏的很深,到是那兒子今天就找了船舫的麻煩,那貪官好像是姓蔡,是蔡知府。”
“蔡知府?他可有一個女兒可是皇上身邊的皇妃呢。”藍二筱說;“這可難辦了,那皇妃可是皇上寵愛的女子,現在深得皇上的歡心。”
“能做貪事而不被發現,那么也就只有皇上身邊的人能做到了,我也是經常勸皇上不要太寵愛那妃子,免的進了那套。”
“那現在該如何,我該怎么辦才好。”藍三甚倒是有些緊張了,畢竟這可是關乎嬌染染的性命。
“要不你這樣,明日直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