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辦。
白無缺跟藍三甚說,嬌染染她自己離開了,而白無缺為了給自己治病,親自去山上給他采藥去了,藍三甚倒是直接寫了一封休書,倒是也就離開了。
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思緒清理了,倒是也就想通了,嬌染染是死是活,也就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目的地到了,藍三甚的心情到也是整理好了。
下了車,藍三甚倒是到了醉仙樓的門前,醉仙樓現在的人也少了很多,但是還是有些生意。
這醉仙樓,除了帶嬌染染來過了以后,他就沒有來過了。
但是為了辦事,他還是得來一次。
“客官,里邊請。”
藍三甚沒有等白無缺,白無缺急忙的跟上,有些委屈。
明明,這些的事情都過去了一年多了,藍三甚的這幅表情,明明就是把一切都放在了心上。
白無缺每看見藍三甚這幅模樣,心里就會痛一次。
為什么,藍三甚連等他都沒有等她,明明自己才是陪他到最后的人,為何他倒是連看自己都不看自己一眼。
明明她都已經離開了,為什么現在陪在他身邊的,卻并非是自己。
自己是最后留下來的人,但是為什么藍三甚都沒看自己一眼。
可惡,不管如何,自己一定要跟藍三甚在一起。
白無缺理了理自己的形象倒是跟了上去。
但是白無缺看見了,那是蔡知府,白無缺倒是看見了倒是往后退了幾步。
怎么會在這兒。
“蔡知府,許久不見。”藍三甚倒是看見他,沒有咬牙切齒,也沒有眼神里的那種憎恨,倒是十分的平靜:“約我過來,倒是有什么事情?”
“三甚,你總算來了,來來,嘗嘗這酒。”那蔡知府倒是討好的給藍三甚倒了一杯酒:”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藍三甚倒是坐了下來,他挺想看看,這蔡知府倒是有什么事情,居然來找他。
藍三甚也沒有邀請白無缺坐下,白無缺見藍三甚也沒叫他坐,也就自然就坐下了。
“藍三甚,這想必就是夫人吧,無缺倒是越長越美呢。”
白無缺倒是靦腆的笑了笑,這被稱為夫人,倒是讓白無缺有些高興。
畢竟雖然在外界傳聞自己一直都是藍三甚的夫人,但是藍三甚一直都沒有說過什么話,一般都是自己纏著藍三甚,藍三甚去哪里她也就去哪里,假裝倒是十分恩愛的很。
“酒倒是一杯好酒,人倒是一個不好的人。”藍三甚一飲而盡,倒是也沒有說什么。
“是是是,我不是什么好人,求求您放過我的兒子吧。”那蔡知府到也裝不下去了,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了。
他真的見識到了,藍三甚的恐怖了,不單是要挑戰這個國家,他也要把自己這一家趕盡殺絕。
他的唯一的兒子,蔡家唯一的后居然被藍三甚給捉住了,急的蔡知府直接就跪了下來:“我都按了你的要求做了,我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吧。”
這國破了,他還可以帶著自己財產和兒子逃跑,但是沒了兒子,他做的那么多都有什么用處?
白無缺也是沒想到,藍三甚會變得那么恐怖。
“呵,那你有放過我們藍家么?”藍三甚放下了酒杯,緩緩的吐出:”我怎么可能就放過你們呢,但我也沒有那么多的惡趣味,這大兵已經兵臨城下了,不出幾日,就等著亡吧,最好就是趕緊跑。”
既然他放了自己的倆個姐姐,那么他也就放過他一馬。
但是他那兒子,和他那蔡翡,自己得好好招待了。
一命換一命,既然是殺了他們藍家的倆個人,那么他也要用蔡家的倆個人換,自己的姐姐們受了那么多的委屈,那么就用孟國的亡國來讓姐姐受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