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日子了吧?”
“可不是,不知道這回老夫人會怎么罰她呢?”
“基本不都是罰跪祠堂抄寫經(jīng)文嗎?”
“你們說當夫人當成這樣,還有什么意思?”
“還不是因為她生不出……額,啊,啊……”
“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好了,停下吧,不用扇了,我不熱了,你給夫人扇扇吧。”
小冬按著如月的手道。
“這就不熱了?剛才不是還讓我大點力扇的嗎?”如月奇道。
“不熱了,聽不見那些聒噪就涼快多了。”小冬隨口道。
“那些人啊,我都聽習(xí)慣了,她們就愛嚼舌根。咦,她們怎么啊,啊,啊的不說話了?”
如月說著,瞪大了眼睛。
“可能這是她們新發(fā)明的一種聊天方式吧,像不像烏鴉叫?”
小冬說著,忽然眼睛一亮。她借如月扇了點藥粉過去,沒想到效果這么好。
聽這動靜兒,這不活脫脫的是幾只烏鴉嗎?
“小冬,你又調(diào)皮了?”鐘靈芳看著小冬,“她們雖討厭,但并不曾真正傷害我。”
“放心,死不了,只是讓她們叫上幾日罷了。在你眼里這或許不叫傷害,但是在我看,這也算。”
“我說過,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
小冬說著,直視鐘靈芳的眼睛,神色肅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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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靈芳聞言,鼻子一酸,眼眶立馬紅了。
在這暗無天日的趙府里蹉跎了整整四年了,她曾日思夜盼,盼著能有人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沒有,一直都沒有。
她低著頭,吸了吸鼻子,壓下心頭的情緒,低聲道:“謝謝你。”
“不用謝,我也是為贖罪而來。”小冬抬起頭,看向遠處,“很快我就會帶你出去,永遠離開這里。”
如月扶著鐘靈芳,二人一起望向小冬,她們真的能離開這火坑嗎?
老夫人所住的景園比鐘靈芳住的那小院兒要大上三四倍,里面光來往的丫鬟婆子都有十幾個。
老夫人還沒有起床,鐘靈芳只得帶著如月和小冬站在正屋門口等候。
不時有丫鬟進出屋子,小冬不動聲色的抖了抖衣袖,有點點粉末隨著屋門的開合進入到屋里。
半個時辰后,飯廳內(nèi)。
“羽兒怎么樣了?”老夫人無視鐘靈芳,問身邊的容嬤嬤。
“小少爺?shù)臒故峭肆耍菧喩碛制鹆烁泶瘢蠓蛘f是風疹,得靜養(yǎng)數(shù)日。”容嬤嬤答。
“風疹?那不癢的不行?我羽兒受苦了,那李香蘭怎么看孩子的?想當初我就不同意她嫁進我們趙家,若不是宜修……”
“算了,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什么用了,回頭等羽兒徹底好了,你就把他接到我院子里來養(yǎng),那李香蘭一看就不是個當娘的。”
老夫人隨口一說,就剝奪了李香蘭自己養(yǎng)孩子的權(quán)利。
小冬目光一閃,暗道,這還差不多,沒有白浪費她的藥。
“鐘氏,你最近倒是過的舒坦啊,我瞧著都胖了不少,是不是我趙家家宅不寧,你是喜聞樂見啊?”
老夫人放下粥碗,擦擦嘴,瞥了一眼鐘靈芳。
“兒媳不敢。”鐘靈芳立馬低著頭恭聲道。
千金重生之丫鬟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