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州不過兩日有余,怎么這般急著走!可是有什么急事?”云梓問,畢竟祁言之前也說了要駐留一周的,難道是因為她……
“是了!剛才接到了來自家中的書信,有些急事需要我去處理。在玉州也沒有什么大事了,所以才來請辭,提前離開,還請阿梓恕罪!”祁言解釋道。
“若是這樣,有什么麻煩云梓可以幫忙的,還望祁兄不吝開口才是!”
“小事而已,沒什么好麻煩的,只是需要我親去罷了,阿梓不必擔憂?!逼钛詳[了擺手,從容轉身。
“時候不早了,阿梓早些歇息。明日便不去向阿梓再次辭別了!”
“好!”云梓聽他說了這些,心里才真的放松了下來。聽他說明日不再來向她辭行,也就只覺得他是嫌麻煩,爽爽快快的應了下來。
看著祁言往回走,沒再回頭,云梓也就回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殊不知,本來走在了前面的祁言不知什么時候停住了腳步,站在轉角處的陰影里,看著云梓進了院子,眉心微蹙,又站了片刻才離開。
次日,云梓起來的時候紅裳就進屋來了“祁公子卯時就走了,但是祁公子說已經同小姐說好了不必相送,奴婢就沒有來通報?!?
“嗯,我知道了!”
“小姐,你覺得……祁公子這個人怎么樣?”紅裳說完,也不離開,足尖在地面上輾轉輕捻,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云梓,似乎有些期待的問道。
“祁言?挺好的啊,雖然為人不算淳厚,但是行事正派?!?
紅裳聽了,瞬間明白這很明顯是作為生意合伙人的評判,小姐怎么就是不開竅呢。
紅裳急得直跺腳“哎呀,小姐,我是說,您覺得他這個人怎么樣,不是說和他合作怎么樣。”
“哎呦我的小紅裳,你不要在屋里走來走去了,繞的我頭暈,還有這什么亂七八糟的,我不是說了,祁言性情坦蕩,不就是對他這個人的評價么?你到底要問些什么呀?”
云梓看著眼前晃來晃去的人影,撫了撫隱隱有些發痛的額頭,頗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