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伸出兩根手指細膩的把玩著這顆米粒般大小的翠綠色晶體,微微的笑了笑。
他隨手將晶體隨扔在了半空中,只見晶體緩緩地飄懸著,一條條裂縫不斷的在上面呈現,恐怖到至極的靈氣在裂縫中不經意間的流露出來。
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下一刻便將要把整個無限城夷為平地。
“老鄉,慢走不送……”下一瞬,李峰身影頓時消失在原地。
……
“呼呼,嚇死我了……靠,不都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嗎?同時穿越者,相煎何太急呀?!?
“童磨”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他有些驚恐地向后面看了看,發現李峰并沒有追上來后,頓時松了口氣,臉上布滿了劫后余生的解脫感。
他見到李峰,并察覺到他是穿越者的時候,原本還欣喜的用鬼的壽命來吸引他,想要上前拉攏。
但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厲害的人物,尤其是看見他施展出無比巨大的龍爪時,心中更是忍不住抽搐,甚至有些懊悔自己為何突然自報家門。
“鳴女,上茶!”他揮了揮手,隨后身邊的一名女子放下手中的琵琶,并端著一玉壺,向杯中倒了一杯茶水。
“算了算了,你下去吧?!薄巴ァ笨戳丝带Q女手中的玉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仿佛想起了一段不好的回憶。
而他身后的鳴女仿佛也接到了指令,抱著手中的琵琶,回到了原處。只不過那烏黑的頭發下,那僅僅只有一顆眼的眼眸中,呈現出的卻是深邃般空洞的眼神。
不僅如此,而他的身后其他四道人影麻木的跟隨著他的身邊,眼神中布滿了空洞,仿佛像一只只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一般。
這一切自然是他的作品。
“鬼舞辻無慘還沒來嗎?這個時間段也是時候了。”李海漫不經心的問道。
“回主人,并沒有聽見鬼舞辻無慘的召喚。”鳴女輕聲地說道。
“嘖,這無慘去滅灶門炭治郎一家這么難嗎?還把黑死牟這位大將也帶走了,就這么警惕嗎?”李??瘫〉耐虏鄣溃吘箤τ诒緛砟懶∪缡?,卻非自認為自己非常牛逼的鬼舞辻無慘感到厭惡。
就像之前他用自己的血殺死玉壺一樣。
作為一名穿越者,他自然知道青色彼岸花所在的位置,并利用青色彼岸花改變了自己的身上的詛咒。
當然,只要別的鬼喝了他的血之后,也可以擺脫無慘的詛咒。
其實剛剛他說漏了一點,那就是喝了他的血之后,就只能像提線木偶一樣任他擺布,可謂是比鬼舞辻無慘還要惡毒。
“鳴女,剛剛那個人呢?他有沒有離開無限城?”李海喝了一口茶水說道。
“他已經離開……”鳴女不緊不慢的說著,但話還沒說完,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著,身上的每一處血管暴起,甚至開始七竅流血。
不一會兒,她便直接倒在了地上,沒有了聲息。
“這,這怎么回事?”李海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好好的,鳴女為什么會突然暴斃而亡?
但隨即,整個無限城開始劇烈的顫抖著,周圍的一切隨著顫抖開始不停的崩塌,就連天空中的橋梁和房間開始墜入深不見底的深淵中。
此時,李海連忙抓住一塊還未掉下去的木板,眼中驚恐的看著鳴女等人墜入無情的深淵中。
“轟!”
一串劇烈的爆炸聲在不遠處響起,肆意的狂風開始席卷整個空間,所有還未崩塌的建筑開始支離破碎,直接被犀利的飚風碾壓成粉末。
看見這如此熟悉的一面,原本還一頭霧水的李海,終于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何人所為。
“原來,悔不該呀……”他懊悔地搖了搖頭,此時一陣狂風席卷他的面頰,他的血肉直接被絞肉機般的狂風碾壓至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