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眉心微皺,“你到底想說什么?”
齊至陽面色嚴肅,“顧先生,你想想,最近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比如做夢或者東西莫名其妙移動之類的?”
顧印年順著齊至陽的話想下去,做夢?這幾天他每天都在做夢,每天都在重復那個關于看不清臉的女孩的夢,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同的,不同的只有時間。
不同尋常的地方?系統!以往只要見了陶寧,系統就算不發布任務也一定會開機,但今天,它很安靜,安靜到他甚至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還有花粉過敏,他原本應該過敏的,可那支玫瑰,卻無法讓他過敏。
系統的事情他自然不可能告訴齊至陽,顧印年斟酌著開口,“最近我一直在做同樣的夢。”
齊至陽毫不意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什么樣的夢境?”
顧印年看了他一眼,回想了一下,“就是從拿回來玫瑰的那一天開始,夢里是個看不清臉的女孩的日常生活。”
齊至陽深吸了一口氣,“顧先生,我知道我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會讓你覺得我瘋了,但那就是事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恐怕是被邪祟纏上了。”
空氣寂靜了幾分。
片刻后,顧印年輕笑出聲,眼神里的疏離更加明顯,“齊先生,你如果想拿我尋開心,也請你編個符合社會主義的理由。”
他真覺得自己瘋了,居然會乖乖回答齊至陽的問題!
齊至陽已經猜到了顧印年的反應,他一點兒都不意外,自從他選擇踏入這個圈子,就已經做好了被人叫做瘋子的準備。
齊至陽突然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顧先生,不知道你聽沒聽說前段時間十八歲女生接連失蹤的新聞。”
顧印年耐著性子點點頭,“怎么?難道你要跟我說我家里那支玫瑰是其中一個失蹤的女生?”
齊至陽盯著顧印年的眼睛,沒有說話。
空氣再次寂靜。
顧印年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為什么他居然有點兒相信齊至陽的說法?
看出來顧印年的動搖,齊至陽平靜地說道,“顧先生,陶寧買的那束玫瑰是用人血澆灌培育而成的。”
顧印年突然感覺脊背發涼,他是社會主義接班人沒錯啊!為什么這么荒謬的言論,他居然無法反駁?
在經歷綁定系統這件事后,他可能已經潛移默化地接受了一些不科學的事物的存在,他的思想或許是上升了一個境界。
我在懸疑文里搞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