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
女鬼和孟安朵的聲音同時響起,孟安朵看著沒有眼睛的女鬼愣了兩秒,發出了驚恐的鵝叫。
她身后的齊至陽淡定地從懷里掏出符咒貼到女鬼額頭上,同時厭煩地捂住孟安朵的嘴,“閉嘴!”
叫這么大聲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厲鬼被齊至陽輕輕松松收服,眾人在鐵架子下面找到了聚靈陣,將其銷毀后離開了花田。
來時的景象與歸途大相徑庭,玫瑰花田里的花幾乎全軍覆沒,一下子枯萎了。
再絢爛的景象總有消失的一天,繁華殆盡,勢不可逆,我們能做的只有珍惜當下,莫到殆盡之時追悔莫及。
陶寧最后一個從狗洞里爬出來,摘掉口罩,她深呼了一口氣,隨后納悶地說了一句,“我不是至陽體么?怎么顯得這么辣雞?一個普通的鬼都消滅不了?”
孟安朵和齊至陽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厲鬼的事情還是不要說了吧,免得寧哥多想。
孟安朵嘿嘿一笑,“那怨氣重嘛!”
若不是有陶寧這個至陽體在,大大削弱了厲鬼的力量,齊至陽也不可能這么順利把鬼收了。
陶寧自顧自說了一句,“是么?”
孟安朵慌忙點點頭,挽上陶寧的胳膊,“是啊是啊,寧哥你這天生神力,總也有寡不敵眾的時候嘛……”
兩個女人在前面走著,顧印年和齊至陽自然而然地落在后面,并肩而走。
顧印年緩緩開口,“怨氣重?”
齊至陽淡然點點頭,“自然重。”
顧印年并未追問,他扭頭看向齊至陽,臉上帶著疑問,似乎只是單純的發問。
“單千惠的老公明明是個男的,為什么我們遇見的卻是個女鬼呢?”
齊至陽瞥了眼顧印年,自然而然地解釋道,“四周都是女生的冤魂,供奉多年的聚靈陣自然將周圍的怨氣全都加注在那一個魂魄之上,久而久之,怨靈似女非男……”
他的話戛然而止,腳步一頓,停在原地。
顧印年側對著齊至陽,微微扭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怨氣重?呵。”
他不緊不慢地繼續向前走去,事情的大概他也能還原個八九不離十,心底帶著隱隱的怒氣。
若不是陶寧是至陽體,在那等鬼物面前,他護不住她,他們生死難料。
求人辦事,不能全心全意地信任對方,又何談以后?
齊至陽站在原地尷尬了幾秒,他的臉有些發燙。
誠然,這是他故意為之,但被人當面揭穿,饒是他臉皮夠厚,也頂不住。
我在懸疑文里搞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