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寧真不習慣穿高跟鞋,即使這個跟并不是多高,如果不小心崴腳,那得多疼啊。
齊至陽在店員的提醒下,才抬起頭來看向陶寧。
也不知道化妝師怎么操作的,總之整體看來真的和陶寧本身的樣貌有些許差別,對于不熟悉她的人的確能騙得過去。
他眼睛里沒有任何別的情緒,只不過是淡淡地上下審視了一番,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原來你還真是個女人。”
陶寧:???
陶寧翻了個白眼,“怎么?合著你以前都拿我當你爸爸?”
齊至陽:“……”
兩個人上了車,陶寧眼角有些癢,卻又不敢用手去揉,畢竟她今天化了妝啊。
剛剛那個化妝師在她臉上涂涂抹抹的時候,還一直在說這次的眼妝多么多么好看,簡直就是這次妝面的靈魂。
齊至陽瞥了一眼不停眨眼的陶寧,眉頭微皺,“你眼抽了?”
陶寧斜著瞥了他一眼,突然發現這樣睜大眼斜著看,眼角似乎沒那么癢了,就一直保持這種姿態。
齊至陽眉頭皺得更緊了,好好的人說瘋就瘋?
到了下一個紅綠燈,陶寧還保持著這種姿態,齊至陽扭頭看向她,“你到底想干嘛?”
陶寧眼睛有些累,酸澀感讓她眼底似乎浸潤出淚水,“我眼角癢!”
齊至陽一陣無語,“那你揉一下啊。”
后者依舊盯著他,眼里含著憤恨,眼睛已經有些紅了,“老娘今天化妝了!”
齊至陽抿了抿嘴,他竟無言以對。
對面的紅燈還有十幾秒,齊至陽不耐煩地看向陶寧,“哪只眼?”
“右邊。”
他伸出手,拿了張紙巾,指腹隔著紙巾在陶寧右眼角處胡亂揉了一下,力度不大,但舒緩了陶寧的不適。
陶寧眨了眨眼,以緩解眼球的酸澀感,拉下車前的鏡子,仔細看了眼右眼角,果不其然,眼角提亮的眼影果然少了一點。
她幽幽瞥了眼齊至陽,“我的靈魂眼妝,就這樣被你的手給破壞了。”
后者開著車,揉過陶寧眼角的手指虛虛搭在方向盤上,“你如果不說,我還真看不出來你眼睛化妝了。”
陶寧撇撇嘴,說實話,她也不明白,化妝就化妝,還非要化什么心機裸妝,女人吶,就是麻煩!
在市中心的商場附近,陶寧下了車,和中邪兒子約的地點正是這里的星巴克。
我在懸疑文里搞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