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后,抬頭看向坐在云上的云飛羽。
“……”云飛羽默然,這女人啥意思?
“嗯,若雪姐姐,小木人也是這么覺得的,可惜他不跑了,不好玩。”小茹兒嘟囔。
云飛羽看了看,白若雪和小茹兒,這兩人好像也沒啥事,兩個克隆人相遇,嗯,也不該有什么問題。
這倒讓他松了一口氣。
“下一場,比試千機偃術(shù),年齡四十歲以下,飛羽出場,為飛羽后山山主啟靈的一只木傀。”張繼對此很自信,這一局,同樣是贏定了。
眼界他不缺,啟靈獲得這類有自己理性思維的偃傀,除了仙人點化,修行者中,應(yīng)該沒人能做到。
“此偃傀,何人所制?”一名老者走出打量著木人,這木人的眼睛也是靈光閃爍,滴溜溜的與之對視。
他很清楚,這是擁有自主靈智的偃傀,這已不算傀了,已是木妖。
“我,骨齡十七,需要驗證嗎?”云飛羽指了指自己,吸收完伏尸的能量后,他的命輪的確就十七圈而已。
“不、不必。”老者直接退回天峰一方,他可不想抗一拳。
“這一局,天峰城認(rèn)輸。”莫德錢聽聞后,微微搖頭。
他清楚,從云飛羽出現(xiàn)開始,這一行就多了變數(shù),接下來還有三場,但若再輸一局,就不用比了。
“下一場,比儒道,即興作詩一首,名目不顯,以引靈多寡決勝,一炷香為限,飛羽出戰(zhàn)……飛羽后山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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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繼譏諷的看向天峰城的一行人,最后看向莫德錢,這位在天峰城算得是文壇領(lǐng)袖了。
其實,這一場,原本計劃是他來應(yīng)付的,臨時調(diào)整,最優(yōu)解自然是師父上。
“作詩么,銅雀臺成玉座空,短歌長袖盡悲風(fēng)。不知仙駕歸何處,徒遣顰眉望羽宮。”
“不想繼續(xù)徒惹笑料,就滾吧。”云飛羽覺得,此很是應(yīng)景。
得,靈氣又是滾滾而來,還有一絲功德。
莫德錢一臉鐵青,隨即羞紅,如今越國,不就是想要奪得加入仙盟的資格么。
爭奪仙駕歸處,就是東施效顰,這是很文士的謾罵。
是譏諷越國想加入仙盟,乃東施效顰,徒惹笑料,自取其辱。
東施效顰,可是《莊字》圣人篇章所載之內(nèi)容。這讓他啞口無言。
是否能做出同等詩篇另說,其中的嘲諷意,他是做不到的,他已經(jīng)輸了。
這必是此前引動浩然靈龍的大儒,他若繼續(xù),那才真的是越發(fā)惹人發(fā)笑。
“天峰縣,本次認(rèn)輸,飛羽宗可隨時來接收本縣祭祀。”莫德錢咬牙,他休養(yǎng)再好,如今也是羞憤無比,這譏諷的已不是他一人,而是越皇,是整個越國!
這個梁子結(jié)下了,總得找回來。而他們一行,本就是來試探虛實而已。
越國,有無數(shù)郡縣,不斷挑戰(zhàn)失敗也損失得起,只要贏一次就能全部回本。
他倒想看看,到時是誰不知仙駕歸何處。
“不用隨時,我們會與你一同去接收。”
“師尊,還請再次分靈。”張繼說完后,一抬手,放出兩個木匣子,其內(nèi)全是無面小泥人。
每一尊,就拳頭大小,每盒近百。
“嗯,可以。”云飛羽點頭,他看這些小泥人,其實已經(jīng)有他的一絲靈韻,不過非常稀薄,但已經(jīng)是可以用的。
應(yīng)該是他昏迷時抽取神廟散發(fā)的靈韻開光的。
但終歸不如他主動的分靈有用,分靈也很簡單,差不多就是一百多魅惑菇的問題。
“趙長老,王會長,黃姑娘,煩請走一躺,獲得批文后,將神像分發(fā)天下會,盡快完成祭祀更換。”張繼將木匣遞給趙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