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fēng)高,兩人悄悄潛到了靈堂之后。從窗外看進去,靈堂依然點著燭光,有幾個人在守靈。
其中一人孝子裝扮,似是少莊主,只是臉青唇白,顯得身子很虛的樣子。
而這少莊主年紀(jì)看上去和那夫人年齡差不多,可見所謂的孫夫人只是莊主續(xù)弦。
少莊主正在和幾個莊丁談?wù)撝锸蘸吞锂€什么,兩人伏在窗外聽了一陣,沒什么收獲。
鐘離便附耳小聲道:“你有沒有特殊的手段,讓他們?nèi)ニX?”
“應(yīng)該有。”云飛羽想了想,挑選用什么術(shù)法合適。
而此時里面的交談也正好結(jié)束,幾個莊丁紛紛向少莊主告辭。
云飛羽怔了一怔,這些人不陪少莊主守靈的嗎?
正納悶間,就見到少莊主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靈堂正中,這月黑風(fēng)高之際,燭火搖曳,映得他蒼白的臉色也如鬼魅一般,看得人渾身發(fā)冷。
少莊主靜靜地呆了一陣子,忽然說話了:“你為什么要留那兩個客人?”
空曠無人的靈堂,夜深人靜之間,這么一說話更是如同鬼獄。
門外慢慢地走進一個孝服人影,柔聲道:“那個壯碩公子精元精純,那對我很重要,說不定從此不用再有其他人,你不也不喜歡我和別人……”
少莊主語氣不渝,卻又有些無奈:“精元精純,你可別閃了腰!你也小心,可別惹出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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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又能有什么問題?”
孫夫人纖手撫在少莊主胸膛上,柔聲道:“別怕那些所謂懸榜而來的人,就老管家出的懸賞,哪有什么真的道行之士會來。”
“最多就是些招搖撞騙的騙子或鏢師,一個個眼珠盯在人家胸脯上都舍不得挪開……”
少莊主惱怒地“哼”了一聲:“今天那二人也是如此?”
“倒也不是……”孫夫人略一猶豫,“兩個男子眼神個個清明,安然淡逸,均非俗流……”
云飛羽有些無語,原來有時候正常的表現(xiàn)在有心人看來就是破綻,漲姿勢了。
少莊主道:“你就不擔(dān)心他們是專門來捉臟東西的么?”
孫夫人搖搖頭:“我沒有感覺到他們有任何法力修行,云性的公子就是文弱書生,未有文氣,鐘性公子只是武者內(nèi)力而已,都不在話下。”
“你就是喜歡那鐘公子吧!”少莊主惱怒地甩開她的手,轉(zhuǎn)身就走。
看似惱怒,其實還是默許了她去勾搭鐘離。
孫夫人在原地站了一陣子,微微一笑,繼而也轉(zhuǎn)身而出。
云飛羽和鐘離面面相覷了一陣子,這靈堂忽然就沒人守靈了……
“走吧,沒人了。”默默等到人離開遠了,確認再也沒人過來,鐘離自以為足夠謹(jǐn)慎了,便穿窗而入。
“誒,等……”云飛羽還來不及喊,就看到她闖到了棺材邊上,伸手掀蓋。
“咔”地一響,仿佛觸動了什么開關(guān),棺材邊上的地面忽然裂開,鐘離猝不及防,整個人掉了下去。
云飛羽意念一動,將這貨直接拉上來,好吧,他收回之間的看法,這貨就和穩(wěn)重不沾邊,就特么是莽,真不知能活多久。
植物系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