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信仰帶入了神域，如此，加速了白娘子的成形。

這種事情，還是讓他覺得有些意外，但同時，他也開始覺得有些古怪。

既然這些信仰凝聚出了一只白娘子，那么，會不會也凝聚了一只法海。

難道，負面的、惡意的靈愿，不會凝聚成形嗎？云飛羽微微搖頭，這顯然不可能。

或許，這些負面情緒被他的神域直接祛除在了神域之外。

云飛羽閉上眼睛，感知了一下神域之外，曾經風信鼓動起來的一場內亂就造就了一只怨念邪蛇。

這條蛇被他祛除神域之后，至今為止，依舊游離在神域之外。

這些負面情緒放出來后，似乎不會因為這些人情緒的轉化而徹底消失。

他感覺，這些負面的信念力量，或許就像人放屁，放得出來，收不回去。

他隱約的明白為什么邪煞殺之不盡了，或許，這玩意就伴隨人而生。人的惡念污染的靈氣，形成的或許就是邪物。

那么，修士的邪念，乃至仙的邪念呢？

修士的信仰念力強悍無比，一名命輪修士若是信奉他，提供的靈愿是普通人的十倍以上。

仙的負面情緒提供的念力又將會如何強悍？

正面的靈愿大多擁有固定的仙神利用，哪怕民眾信仰的仙神很多，自己的祖先，漫天的仙神，但都是有主的。

唯有負面情緒，沒人利用，這或許，就是邪煞的能量來源。邪煞襲擊人，或許也是為了吞噬念力之類的吧。

云飛羽意念控制，將籠罩在白娘子范圍的靈氣全數(shù)隔離。這剛成形的白娘子直接消散，化為了一堆的金幣，靈氣恢復，這些金幣融合靈氣后，再次聚合成了白娘子虛影。

“果然如此么。”

“邪煞，或許永遠殺不完，除非……”云飛羽嘀咕，想要邪煞消失，他覺得，除非這個世界沒有靈氣。

靈氣本就是有靈之氣，很容易被智慧生靈的意念影響。

惡念、善念，本質上都是相同的東西，結合靈氣后的反應，應該也不會改變。

“師父，除非什么？”張繼聽到了云飛羽的嘀咕聲，詢問道。

他在中洲時所在的國度，就沒有邪煞的存在，修行近乎傳說。

他也是在地位提升后，才知道在國度之外，還有修行宗門的存在，他也是因此開始尋仙之旅，也是悲劇的開始。

“除非沒有靈氣。”云飛羽苦笑，消滅靈氣顯然不符合他的利益。

“嗯？或許吧。”張繼想了想，他曾經所在的國度修行者稀少，只有一名國師有些修為，但以他后來的推測看，修為或許也就命輪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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