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書馨沉默，地靈，就算是天脈地靈，也總有源頭，而云飛羽的源頭，就在這飛羽山，這是天地大勢，不可改。

云飛羽繼續說道：“其實我也害怕那個本因小和尚，哪怕我很想殺他，似乎也有能力殺他，可他讓人自我獻祭成了佛陀，太邪性了，我害怕一擊不中讓他逃走，后患無求，所以也不愿惹他。作為一個活靶子，顧忌太多了。”

“邪煞或是邪性并不恐怖，最讓人恐懼的，是人心啊?！崩顣懊嫔珡碗s的看向遠方，對于這些空中飄蕩的陰靈邪物，她真的不覺得恐懼，不過是一些只有本能的靈體罷了。

“人心？作為靈體……”云飛羽沒有繼續說下去，他自然也怕人啊。作為靈體，他害怕所有的修行者，哪怕是本門的修行者。

其實，以他如今匯聚的靈氣，多養一些修行者并不難，但是不敢啊。

他陸陸續續看過太多修行者的典籍，對付靈體的手段很多，將靈體當做材料的使用方式也是多種多樣。

修行者能直接吸納他的靈氣，他還無法阻止，甚至某些功法，還需吞噬特定的靈體才能破鏡。

他不想被人吞噬，也不想某一天變成某個人的法寶靈源。

他就處在這樣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凡人之上，修行者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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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仙，無論修者還是凡人，都只能仰望，他也是望塵莫及的。

李書馨輕笑道：“你對我還保留什么，修者需要靈氣，地靈就是地脈靈氣匯聚而出，本體更是擁有最純粹的靈力，你害怕修者，很正常。”

“正常么，其實我與修行者可以是依存關系，我為他們提供靈氣，他們保護我，為我開疆拓土，進入良性循環?！?

“在妖界，我也可靈獸進行合作，長久之后，所有人都離不開我?！?

云飛羽說完，看向李書馨，道：“你覺得，我的這個計劃可行嗎？”

“又是這種合作雙贏的商業模式，將所有人都拉入你的利益鏈，還說你不是無妄尊者？”李書馨突然笑了，抱著云飛羽的一只胳膊，笑得非常輕松。

“你正經點，說正事呢？”

“可行啊，只要你有實力，怎么都行?！崩顣靶θ葑兊糜行┛酀俣嗟睦?，總沒有命重要，曾經九大仙帝共同發難，易樓的利益鏈，同樣支離破碎啊。

“實力……”云飛羽頓時目瞪口呆，雖然知道這個是根本，但擺在面前，依舊無解。

“正面、反面。試試吧?！痹骑w羽將道翼銅錢彈飛，在空中飛舞，落在手掌后打開，正面朝上。

“這是概率問題。”

“對學霸來說是概率，對學渣來說，不是。茍太久了，膽真的會變小的?！痹骑w羽返回書房，開始制定一大堆的契約。

如今道翼銅錢易道規則太弱，沒法與太強的生靈定力契約，但這并非不可取巧。

比如，和如今的數十萬普通人簽訂交易契約，比如，包產到戶，權利與義務……

和修行者簽訂合作雙贏的交易契約，之前的工分制，都可納入易道規則之內……

每個人都可以來回的薅，細化的契約，雖然是被同意的，但涉及方方面面。

不過一月而已，就迅速將道翼銅錢的等級刷了起來，直接可用之鑒定李書馨這個能量級。

接下來，就是妖界了，云飛羽再次進入妖界，開辟靈田，等待妖獸上門。

“你確定之前的白猿和長頸鹿已經開慧？”云飛羽看向李書馨。

“靈智應該不低，交流大抵不成問題?！崩顣包c頭。

植物系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