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念念瞬間石化,臉上諂媚的笑容慢慢消失。
可是場面還是要撐下去的,她捂著臉裝作嬌羞的模樣說:“哎呀,太子殿下你怎么能夠這么說臣女呢,真是討厭呢!”
商元瀚更是沒眼看,輕咳一聲警告道:“薛念念,適可而止。”
“遵命。”
嬌羞的可人兒一秒鐘恢復了正常,板正的站在原地。
這時,何太傅從席位上站起來,溫和的拍了拍薛念念的肩膀,語氣嚴肅說道:“好了鄭小姐,姑娘家斗斗嘴是常事,但要適可而止。你比薛小姐要大,理應要多讓著她才是,怎么能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么說她呢?”
“明日上朝老夫我定要與鄭佐領說道說道,讓他在宮里給你請個教導嬤嬤,好讓你知道什么是規(guī)矩。”
“可是,我——”
“如燕,咳咳......”
白錦欣在鄭如燕要反駁的時候突然開口阻止了她,給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鄭如燕咬著嘴唇,不情不愿的說:“是,如燕知錯了,謝太傅教誨。”
“丫頭,鄭小姐都這么說了,你是不是也可以退讓一步呢?”
“臣女從未想過要與如燕姐姐鬧不和,只是如燕姐姐和臣女之間好像有誤會未解,今日若不是何太傅您出面調解,只怕姐姐是不愿意原諒臣女了。”
薛念念對何太傅行了個禮,說:“臣女謝過何太傅。”
“哈哈哈,不用多禮。”
杜康年也起身朝何太傅作揖說道:“何太傅,不知您剛才對薛小姐的這首詩有何看法呢?”
何太傅捋捋胡須,笑道:“想必杜大人心中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想法,何必讓老夫再多此一舉呢?”
“杜某剛剛已經(jīng)評價過白小姐的詩,未曾請教何太傅您的高見實為失禮。”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剛剛這丫頭的詩,說說自己的看法了。”
薛念念往后退了一步,把中間的位置讓給了何太傅,趕巧站在了商元瀚的右手邊。
她斜著眼瞪了他一下,又立刻以一副乖巧的樣子站著。
商元瀚低哼了一聲,坐直了身子,表面上一副自然的樣子,然后趁眾人的視線在被何太傅吸引的時候偷偷伸出手拽了幾下她的衣裙。
薛念念因為沒注意,再加上商元瀚的手勁很大,這幾下拽的她差點就摔了。
轉過頭用眼神威脅他,低聲說道:“幼稚不幼稚?”
“你敢說本太子幼稚?”
他拿著桌子上的筷子本想去扎薛念念的腳,但是因為她一躲閃一根筷子便直接順著鞋邊插進了繡花鞋里。
“淦!”
薛念念猛的捂住了嘴,驚恐的看向了何太傅,見他沒有反應仍然在滔滔不絕的說著他對家鄉(xiāng)的思念后這才放心了。
這一下搞得她心肝脾肺腎都是悠著的,差不多要減去十年的壽命了。
薛念念平緩了心情之后便低下身將筷子從鞋里面抽出來,斜看向了那個正在憋笑的黃袍男子,冷著臉將筷子丟在他身上。
劉夫人把這兩個幼稚鬼的舉動全部都盡收眼底,她也算是看著商元瀚從小長大的人了,這是她第一次見他在公眾場合如此不顧形象的與別人打鬧著。
之前她倒是聽說過一些關于商元瀚和薛念念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在心里也很支持他退婚。
進宮的時候也和司晴提起過這件事情,只不過那個時候司晴被商元瀚氣得厲害聽不得別人再勸,而且薛舫的實力在那擺著,她也不好得罪就沒有再提過。
如今看來,這倆人之間的緣分還真是不小,而這婚事八成也不用退了。
同樣注意到他倆之間小動作的人還有白錦欣,看到二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