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念念也端起一杯酒回敬她,“客氣。”
花梓照走后,下人們便把那薄紗給撤了,方柳的手里再次拎著那個小鈴鐺,笑嘻嘻的走上臺。
“諸位,不知道各位貴客對于剛剛我們家梓照的舞蹈可否滿意啊!”
底下喧聲道:“滿意!”“再來一個!”
“哈哈哈,諸位莫急,這舞蹈呢我們今后還是會有的。不過如今天色已晚,正是到了良辰吉時,我們不如先選定好誰是今日梓照的入幕之賓吧!”
“好!”
之后方柳又講述了一下比賽的規矩,而薛念念則是看到了在二樓的一處那個紅衣男子花梓照正坐在那里,臉上仍然還帶著金色的面具。
他也看到了薛念念的眼神,笑著向她回應。
那個笑容雖然是在戴著面具的情況下展現的,但是仍然能夠捕獲到女子的芳心。
有幾個常來這里的客人無心聽方柳說這些啰嗦的話,便也看到了花梓照,在看到他笑的時候,忍不住驚呼出來。
“天啊,是花梓照在哪!”
“花梓照笑了,好好看啊!我要是能夠看到花梓照真正的樣子,哪怕死我都愿意啊!”
“本小姐今日一定要好好的贏得比賽,花梓照非本小姐莫屬!”
花梓照對于那些個女子對他的驚呼表現的很是平常,他早就習慣了這些,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只是那雙眼睛一直在看著薛念念。
他對于薛念念的興趣很大,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接下來的表現。
方柳介紹完畢之后再次搖響了手中的鈴鐺,說道:“諸位貴客,現在看我們家花梓照還不夠的哦,要認真聽奴家接下來說的話才能有機會和梓照共度良宵,還請貴客們能夠積極參與我們的比賽哦!”
“小柳子,別說那些客套話了,趕緊出題吧!本小姐已經等不及要與梓照共度良宵了。”
“你可得了吧你,你來這里這么多次一題都沒有答上來,要我是你啊就不花這五百兩銀子浪費了,有這錢倒不如直接打賞給梓照,或許梓照高興了賞給你一個抹腳布。”
“你們誰都別爭了,沒有看到金小姐也來了嗎?她可是來一次就能成為花梓照的一次入幕之賓,只怕今日這入幕之賓的機會又到她的手里了。”
薛念念順著她們說話的方向看過去,便看到一個打扮的很是雍容華貴的女子正以一副淡然的神色坐在那里喝茶。
她身上的衣服用的是從江南運來的上等絲綢,這種綢緞在京城很少對外銷售,基本上是被一些官家女眷早半年前就已經預定好的。她們買回來之后多數是用于給自己做一身參加宴會時穿的服飾,可是這個金小姐穿的明明就是私服,可見她家的家底有多么的豐厚。
她的頭上戴的釵環并不多,但是那五根玉簪卻足足令人驚羨,那便是由花梓照親自改造的玉簪,臉上的那淡然的神色在別人的眼里就是一種炫耀時的高傲。
一些客人在看到她頭上的玉簪之后氣的牙癢癢,可是她們也怪不了別人,人家確實有那個本事當這個入幕之賓。
薛念念再次湊到了楚夢瑤跟前,指著那打扮的金燦燦的女子問道:“楚姐姐,你可知那位小姐的身份?”
楚夢瑤一看薛念念說的是那金樂樂便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氣憤的將酒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說:“元瑞妹妹我和你說,今日這入幕之賓我寧愿讓給別人去當也不愿意讓這臭老娘們給搶了,你知道她有多么過分嗎?我現在只要一提起她的名字,我就恨不得咬碎了她。”
“好姐姐你別氣,這人到底做了什么讓你這么生氣?”
“這個金樂樂是去年來的京城,她家本是在江南經營一家制衣廠,家里也沒有在朝中當官的,可是你看看,就你面前的這幾位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