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梓照說著便要去剝薛念念的衣服,她沒來得及反抗一邊肩膀處的衣服就已經被他拽落,香肩突露。
薛念念裸露在外的肩膀感受到了空氣中的冰涼,再加上花梓照那如情似火般的眸子,讓她頓時感受到什么叫做冰火兩重天。
“徐小姐,您應該不會還是第一次吧?”
花梓照那雙眼睛尤其的好看,黑白分明,發出亮光,語氣雖然是帶著輕浮的,但是那雙眼睛不知為何卻給薛念念一種特別純潔的感覺。
薛念念越看他越覺得好奇,好奇有著這樣一雙好看眼睛的男子究竟長著什么模樣,竟讓底下的那幫客人如癡如狂的費盡千辛萬苦也要見他一面。
當下薛念念的心里便生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剛才她已經被眼前的這個如同狐貍般狡猾的男子惡搞了一番,那她也要以同樣的方法還回去才是,而且還是要加倍的那一種。
薛念念勾唇一笑,將手搭在花梓照的肩膀上,極其溫柔的給他按摩著,可是那表情儼然一副別有用心的樣子。
花梓照雖然看得出她內心的那些小計謀,但是仍然非常配合她的在那里表演著,微微閉上眼睛,用手拄著頭,一副享受的樣子,時不時還說著,“往左邊一點。”“對,就是這里。”“手勁兒再大些。”……
薛念念更加懷疑花梓照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依照他的身份來說他是紅樓里最受歡迎的男子,應該屬于那種把眼睛放到頭頂上,用鼻孔去看人的人,但是他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平易近人的感覺。
可是他剛才當著眾人的面拿著匕首放在她的腰間,直接逼她把他抱回到頂樓上去,緊接著又是上演了一出帶有別樣興趣愛好的游戲,現在又裝作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把自己當成了丫鬟侍女服侍著他。
這次放在現代的話,百分之百就是一個戲精了。
“徐小姐按摩的手法可真是到位,奴家真是越來越喜歡徐小姐了。”
“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要不然我替你贖身咱們兩個成親,你看怎么樣?”
花梓照微微一愣,隨后立即換上一副自在的樣子,順著薛念念的話往下面接道:“好啊,如果徐小姐不嫌棄奴家出身煙塵之地,愿意接受奴家這破爛身子的話,奴家自然是愿意的跟著徐小姐您的。”
“只不過怕到時候徐小姐見了別的郎君又嫌棄奴家出身不好,把奴家給拋棄了該怎么辦呢?想來想去奴家還是愿意留在這兒當一個受人追捧,被人放在心上掛念著的人,不好嗎?”
“你所說的掛念就是被人當成物品一樣,當眾競拍嗎?”
薛念念利用這一句話成功的吸引到了花梓照的注意力,她能夠明顯覺察得到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憤怒。
果然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他表演出來的。如果自己按照這個方向繼續說下去,說不定就可以把他真正的樣子給逼出來。
薛念念在心里打著如意算盤,一邊繼續給他按摩著一邊說道。而她的重心仍然放在花梓照的那個面具上面,準備一會兒用語言吸引住他的注意力之后再將他的面具給解開。
“我在樓下的時候聽人說,有一位姓金的小姐對你可是仰慕已久呢。”
“徐小姐何出此言呢?”
“這里又沒有別人,你也不必再跟我裝些什么,我也就不跟你再客套了。今天你是故意將前面兩個題目做得如此的簡單,而那道迷香的題目是你特意為了拒絕那位金小姐而安排的,對吧?”
“迷香的這一題你是為金樂樂做準備的,她雖然聰明,但是對香味并不敏感。你剛才也說了這迷香是你讓人特意從西域帶過來的,想必你是對這迷香十分的有信心,覺得全場的人都不會發現這迷象的奇怪性。”
花梓照微微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