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屋內(nèi)的并不是男孩心儀的少女,而是幾個彪形大漢,黑色西裝墨鏡白色襯衫領帶,威嚴正式不茍言笑。
“你們是誰?”男主人站起身來厲聲吼道。
此時的少年才放下手機,抬起腦袋,正襟危坐,怎么糊里糊涂的把陌生人們放進了家。
女主人放下手上的碗筷從開放式廚房走到客廳內(nèi),“你們干什么?私闖民宅嗎?趕緊滾出去!”說著就找手機準備報警。
可是,還沒來及撥號就被黑衣人搶走并摔碎。
男主人憤怒了,他絕不容忍外人欺負他保護多年的女人。
雖然習武,但終究不是這些大塊頭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控制住。
男孩傻傻的站在原地,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沒弄清楚發(fā)生的一切,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此事的場景,莫不是父母欠了外債,這些人來要錢了?
“你們這是干什么!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天理,竟然到家里來撒野!”平日里溫婉賢淑的女人也有發(fā)狠的時候。
黑衣人,沒答話,兩人上前,竟壓住了愣在一旁的少年,要將其帶走。
“哎!你們干嘛?抓我干什么?我沒犯法沒做壞事,你們要帶我去哪!”
男孩使勁掙脫著怒罵著被帶上了樓頂?shù)奶炫_,這座50層高的居民樓的頂層很寬闊,平日里少年和心儀的女孩總是在這里看風景。
此時,一架大型直升飛機停在這里,螺旋槳緩慢的搖曳在夜空中。
男主人和女主人追到了平臺,撕扯著不讓黑衣人帶走少年。
“你們這是犯罪!要帶我兒子去哪?!誰允許你們這樣做的!”
“放開他,你們是什么人!”
就在糾纏吵鬧中,一個滿頭白發(fā)戴著眼鏡的老頭走下了直升飛機,來到眾人面前。
“雅,很久不見了。”深沉的聲音,穩(wěn)重的問候。
女主人瞬間石化,她本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見到這個人,可隱姓埋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過生日終還是逃不過那段往事,冤有頭債有主,凡是皆是因果,該來的躲也躲不掉。
“雅,他是誰?為什么帶走我們兒子,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男主人伸著腦袋可勁的問道,好似變成了整個事件中最無辜的人。
“他”60雅難以啟齒,不曉得該怎么介紹這位不速之客。
“我是誰,不重要,但他”白發(fā)老頭指了指被黑衣人控制住的少年道,“他!我必須帶走。”
早上的鬧鐘發(fā)出悠揚的音樂,z82晨沒有從驚嚇中醒來,一覺睡到了早上,夢就這樣被打斷了。
頭上的乳膠枕還卡在原有的位置,取下之后伸了懶腰,耳邊淺淺的印子說明這枕頭一宿都沒離開過,雖然不怎么舒服,但效果是達到了。
這么久以來終于有了與之前不一樣的夢境,也弄清楚所有的夜夜驚醒必是‘小螃蟹’在搗鬼。
自我拯救計劃的第一步成功的邁了出去,算是打破無明見真實,人如此敏感的生物卻在睡覺的時候也無法自我防備。
坐在床邊再一次回憶夢境,擺設和環(huán)境是他熟悉的家,可父親和母親的臉依舊是看不清,許是在夢里沒仔細看,親人間就是這樣,時常不用看臉也能交流對話,可能是熟悉到我不看你你也知道我是在和你說話。
進到家里的是些什么人?從夢中把諸多疑問帶入了現(xiàn)實。
沒有做完的夢讓人提起好奇的心,如果有本《周公解夢》在手可能更好。
站起身來,伸伸懶腰,比以往睡醒都精神百倍,可見安穩(wěn)的睡眠對他是多重要。
先搞清楚父母的模樣再制定下一步的計劃,可能是分別太久,以為他們的臉不管什么時候都會刻在腦海里,仿佛清洗不掉的刺青一般,但現(xiàn)實卻抵不過時間,只能大致回憶到輪廓,記不清確切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