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刑天暗中捏碎一張遁空符,人在半空突然消失不見。
下一刻,他已經降落在一株參天古木的樹梢頂上,以逸待勞。
看那妖禽眼中一下失去了他的身影,稍愣片刻,爾后便見到他站立樹枝上,鍥而不舍,撲身又朝他逼迫而來。
“畜生,你也如此逼人太甚嗎?”寇刑天心中暗暗咒罵,卻也在盤算如何可將這只妖禽一擊必中。
“老子已經近四個月宅于洞窟之中暗不見天日,今天才出來透口氣兒,便撞見你這瘟神,對我逼迫若斯,非宰了你開個利市不可……”
“十步、九步、八步、七步、六步……”寇刑天心中默默算計著。
“近了!”
只聞“嗖”地一聲,銀光一閃,寇刑天出手如電,祭出倚天飛劍激射向妖禽巨大的龐然身軀。
同時,飛劍之后還緊隨有一張水幕符,要的就是這種出其不意,突施偷襲。
“卟哧!”
如擊敗革,距離即近,飛劍又疾,妖禽撲來之勢又猛又惡,還沒讓它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只是讓它感覺眼前徒然一亮,緊接著又是眼前一黑。
寇刑天手中射出的飛劍已從它前胸透射后背而出,帶起一篷血雨,滿空撒灑。
妖禽一時感覺身體劇痛,料到身遭重創,但是生機并未馬上斷絕。
它身軀強橫,氣血旺盛,就是受此至命一擊,也不會在一時半刻之間斃命。
但是它俯沖過來的勁道太猛烈,收不住沖勢,沒有返轉回身的余地。
于是乎,又恰好撞上寇刑天暗藏后著,隨之摔出的水幕符上。
“啪!”的一聲脆響,水幕符爆開,一片巨大的水幕憑空撐起。
倒是將妖禽的身軀阻擋得略作停頓,緊接便一頭扎進了整個水幕之中。
“畜生,來得好,注定要讓我牛刀小試,撿得這番便宜。吸髓吞噬大法!給我吸攝。”寇刑天言未畢,人已經沖天躍起。
他穩穩騎坐停當妖禽背部,雙手齊出,抵住妖禽背部創口,體內吸髓吞噬大法全力催動運轉,立時一股勃勃強勁剛烈的血氣自雙手傳遞入體內。
妖禽軀體強悍,垂死反撲,它身體已經摔跌在枝繁葉茂的樹冠之上。
但受制于人,臨死掙扎之際已經被寇刑天狠狠制服住,急切之間再難飛身而起。
唯有垂死大張兩扇巨大的羽翼,扇闔撲打不休,直欲要將背上跨坐的寇刑天掀翻摔脫開來。
但一切無濟于事了,隨著妖禽體內流逝的生機越來越多,越來越劇烈,氣息漸漸虛弱衰竭,終于一命嗚呼。
妖禽再也不見動彈,徹底死透了。
寇刑天一番血腥掠奪吸攝,運功完滿,心滿意足,看身下那妖禽唯余枯竭的鳥羽和一團骨灰,這《吸髓吞噬大法》果然霸道猛烈。
寇刑天一身氣勁充盈,血氣壯盛,就似吞吃了牛魔大力丸一般,功力自然是增長不少,不過又有一大半被體內那煉妖壺強行掠奪了。
寇刑天第一次搏斗,大獲全勝,一時志得意滿,又躊躇滿志。
這激起了他極大的士氣和斗志,當真是意氣風發,說不出的興奮,幾乎就要開始盲目自信。
“小子,別高興得太早,你功力還太淺薄,這斬獲的才是最低等的妖禽,法力都沒有修煉出來,靈智也未開,不過憑借的天生獸軀強大本能。”
六耳獼猴王開始沷寇刑天冷水“而且你戰勝它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浪費了如此之多的靈符,這種戰績也未免太差了。”
“回頭用心好好修煉吧,老祖我也好心提醒你,這個世界一切要靠實力,但愿你不要因盲目自大而自誤,被扼殺早夭在搖籃里,凡事小心再小心。”魔祖蚩尤冰冷的話語也響起,不啻給寇刑天再次澆了一頭冰冷的雨水。
“嗯,老祖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