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假冒傅家的公子,倘若在這節骨眼上,已經被人家識破了身份呢,你想想這后果,”腦海里刑天也在提醒寇刑天。
“是啊,娃兒,你有沒有想過,那位李知府從來沒有主動召見過你去他府上啊!”
魔祖蚩尤也大有深意道“這說明什么?說明他心里其實對你非常排斥,真實心理是害怕你給他惹上麻煩和煩惱。”
“所以他寧愿終日都躲著你,也百般不情愿主動與你相見,除非迫不得己,你仔細想透這一節。”
“這是設了一場鴻門宴,請我入甕,他真想要下毒手除掉我?”
寇刑天也越想越后怕,看似自己現在也很風光,在江陵府各方面似乎都已經在短期內吃開了。
但真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了,百分之百是有可能樂極生悲,他在人家那群真正混跡官場,老謀深算的官痞眼里,就不過是個跳梁小丑。
“在他眼里他畏懼的是朝堂之上的傅少保傅大人,一旦揭開了我這層偽冒身份,他就可能立即對我狠下殺手,暗中除掉我,對外只要謊稱我突然染疾暴斃!”
隨時可能磨刀霍霍相向,殺他不過頭點地,就如殺一條狗,一只雞。
他太高估別人的良善之心,和在別人心目中的重要性和地位了。
現在,他也是被一點即透永遠都不要低估了人性的黑暗面,要極早做好預防。
“來人,給我當場拿下這個府衙差役,”寇刑天也是當機立斷,手段鐵腕。
隨他一聲呼喝,幾名軍營執法的軍差就如狼似虎的撲向了那名前來傳話的衙役,頓時把他綁縛了,跪伏于寇刑天之前。
“說,今天府衙有什么變故,或者來了什么人,又或者設下什么圈套,直接讓你來賺我前往?”寇刑天開口詢問道。
“小人不知,一切都是李大人吩咐和差遣,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小人冤枉啊,府軍將軍!”這衙役一口死咬自己無辜。
“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死鴨子嘴硬了?別以為老子連你都治不住,那老子也不用混了。”
寇刑天哪里肯信他,又馬上沖軍差發號施令道“此衙役前來傳李大人話,卻言語無狀,膽敢對我無端沖撞冒犯和不敬,以下犯上,此大不敬之罪。來人啊,給我拖去砍了,以儆效尤!”
“不給點顏色看看,還真是目無法紀了。”
“嗚嗚嗚……將軍大人,我招,我招,嗚嗚嗚……我全都招,求你不要殺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不容易啊……”這個衙門差役馬上嚇得癱瘓了,直接尿了褲子,連連告饒乞命。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寇刑天看他一副極其怕死的膿包軟蛋模樣,對他極為鄙視。
狠狠地沖他啐了一口,又慢條斯理的問道“今天府衙是不是有鬧出不尋常的特別動靜,又或者來了什么特殊的客人登門拜訪?你都如實說來,知道多少說多少。”
“小人今天有看到一群人進了李大人府上,還得到風聞是從京城什么傅少保家來的,找李大人商量什么要緊事,其它的小人就全不知了。”
“小人不過是一個最下等的差役,平時就像李大人的一條看門狗,最多也只能看到和風聞一些表面上很淺顯的事情……”
看那衙役還要告饒,喋喋不休的哭訴下去,陳揚王雙眉一煞,臉色極為凌厲,一聲暴喝打斷了他的話“夠了,你趕緊給我閉嘴!”
“揚王,你果然心機了得,一切都與你所料不差,現在所有情況都明朗了,那京城傅少保家已經獲悉識破了我的身份,于是立馬差人來江陵府,讓知府配合他們一起將我暗中除掉,好狠毒的計策和手段,”寇刑天是何等心思靈巧之人,一下就明白過來事情一切緣委了。
“恩公,現在是要如何應付傅家人和李知府的關鍵時候,還要你拿個主意,”陳揚王依然極其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