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擊破秦人麼?馬服子為什么要這樣看低趙國的勇士呢?!”,卻是御史憤怒的質問道,趙括叫道:“秦人的士卒要比我們多!他們占據著有利的地形,只有幾個小山谷可以進出,要如何去擊退秦人呢?秦人一直都在進攻,廉頗將軍也不過是勉強能夠守著,您如此信任趙國的勇士,那您有什么辦法可以擊退秦人呢?”
“我聽聞,有智慧的人來管理郡縣,剛正的人來直諫君王,勇武的人來擊退敵人,國家才能興盛,這擊退敵人的事情,難道不該是廉頗將軍來想辦法麼?”,御史正義凌然的說道。
“有道理,何況,我們早就向各國派去使者,結果遭受到了侮辱,平原君是趙國宗室,若是他也遭受了這樣的侮辱,趙國將會顏面無存啊!”
“若是平原君再次被他人抓起來,當作人質,要挾趙國,到時候又能怎么辦呢?”
“趙國有馬服子這樣的年輕俊才,何必要勞煩年事已高的平原君呢?不如就讓馬服子接替廉頗將軍,我聽聞,秦人最害怕馬服子來擔任將軍!”
諸大臣們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趙括完全插不上話。
趙括靜靜的看著他們,現在,他心里已經能夠確定,在這些人里,可能有數個人都已經被秦人所收買,他們完全就是胡攪蠻纏,根本就是不愿意讓趙王接受自己的提議。趙括長嘆了一聲,方才問道:“秦人給了你們多少錢,才能讓你們看著無辜的趙國百姓們餓死,忍受著這樣的痛苦?我想知道,這幾百萬百姓的性命,值多少錢?”
“放肆!!”,頓時,樓昌面紅耳赤,指著趙括,質問道:“在這里坐的人,年紀都跟您的父親一樣,我們像對待自己的晚輩那樣的愛您,您卻要這樣的無禮,這是什么道理?”
趙括沒有再理會他,看向了趙王,說道:“上君,請您看看王宮之外,不知道多少父母在思念著自己的孩子,多少孩子在等待著父親,不知有多少無辜的人餓死,在長平,士卒們鼓起了勇氣,為您死戰,在邯鄲,百姓們寧愿餓著,也要獻出糧食來,您不要聽信這些人的讒言,請您派平原君去求援罷。”
趙王沉默了許久,方才說道:“寡人聽聞,只有能廣納諫言才能使得國家太平,寡人不是個獨斷的人,自然還是要聽賢才們的諫言....”
趙括渾身都有些發冷,心里猛地就浮現出了一股絕望,絕望的寒冷冰封了他的軀體。
“說的有理...咳咳...咳咳...上君當然要聽賢才們的諫言...只是不知道...咳咳...我們能不能算的上是賢才。”,忽然,門口傳出熟悉的聲音,眾人看向了門口,年邁的藺相如,住著拐杖,一步一步的走進了王宮之內,在他的身旁,則是田單,田單冷著臉,他與另外一位趙括不認識的老者,扶著更加年邁的樂毅。
而在他們的身后,則是那位趙括在道路上所幫助的英俊老者,老者撫摸著胡須,跟在他們的身后。
眾人猛地跳了起來,就連趙王也是急忙起身。
“藺公!田公!樂公!龐公!荀子??!!”,趙王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們,尤其是最后方的那位老者,讓趙王嚇得險些從上位摔了下去,反應過來的大臣們則是早已彎下了身,恭恭敬敬的拜見了他們。
趙括卻是茫然的看著他們,什么情況,藺公?樂公?連田單都來了?還有那位老者?荀子??他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眾人頓時要拜見趙王,趙王手足無措,急忙讓他們起身,這幾個都是趙國的古董,還有荀子這樣的人,他哪里敢安心的受他們大禮,藺相如咳嗽著,緩緩看向了遠處的樓昌,樓昌此刻也是瞪大了雙眼,看著這幾個老頭,呆若木雞。
藺相如憤怒的大叫道:“在這里站著的人,年紀都跟您的父親一樣,我們像對待自己的晚輩那樣的愛您,您卻要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