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使者趕往魏國去看望廉頗。
若是廉頗還能用,他就要將廉頗請回趙國,若是他已經(jīng)年邁不能用,那就算了。
當(dāng)使者坐在了趙王面前的時(shí)候,趙王有些期待的詢問道:“廉頗將軍的情況怎么樣呢?他還能帶領(lǐng)軍隊(duì)作戰(zhàn)嘛?”,使者搖著頭,感慨道:“廉頗將軍雖然老了,但是他的飯量還很好,只是,他跟我坐在一起,不到一頓飯的時(shí)間里,就去拉了三次矢。”,聽到使者的稟告,趙王臉上的期待蕩然無存。
他有些嫌棄的搖著頭,說道:“看來,這廉頗將軍是已經(jīng)老了,不能再統(tǒng)帥大軍作戰(zhàn)了,那就算了,您可以回去了?!保拐唿c(diǎn)著頭,這才離開了王宮,使者剛剛走出了王宮,就看到了在王宮外等待著他的郭開,郭開看到他走出來,這才笑著問道:“上君已經(jīng)問過了?”
使者點(diǎn)著頭,認(rèn)真的說道:“是啊,我按著您的...”
“咳咳~~”
郭開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那就回去吧?!?
使者了然,俯身一拜,這才離開了這里。
郭開摸了摸自己的受傷的眼眶,當(dāng)初廉頗那一拳,險(xiǎn)些要了他的命,至今都沒有完全的痊愈,他冷笑著,低聲說道:“有我在,老賊就別想要再回到邯鄲來...”
.....
寒冬還在繼續(xù),而時(shí)間已經(jīng)是來到了下一年。
魏王坐在宴席里,正在開開心心的跟著自己的大臣舞劍,周圍的群臣們不由得叫好,他們喝著酒,大口大口的吃著肉,來證明自己的飯量,有樂師正在奏樂,而魏王提著劍,正在笑呵呵的表演著,不得不說,魏王也是個(gè)劍道的高手,只見到他來回的騰挪,手中的長劍不斷的舞動著,站在他面前的那武士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就在此刻,信陵君卻是站在院落里,門客從兩旁扶持著他,他看著自己的門客們,用力的呼吸著,他說道:“若是我不在了,二三子不必跟隨我離開,我會安心的喝著酒等待各位前來,絕對不會催促...故而,二三子要答應(yīng)我,絕對不能傷害自己?!?
門客們跪坐在信陵君的面前,卻是一言不發(fā)。
信陵君問道:“明白了嘛?!”
門客們還是沒有說話。
信陵君無奈的嘆息著,問道:“二三子要讓我?guī)еz憾和痛苦離開嘛?”
門客們這才將自己膝蓋上的劍放在了一旁。
信陵君點(diǎn)著頭,他笑著說道:“若是我離開了,不必難過,也不必哭泣,二三子就坐在這院落里,陪著我開開心心的飲酒吧!我能聞到那酒水的滋味!”,信陵君說著,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舔了舔嘴唇,說道:“可惜,我不能再喝了,他們不讓我喝,哈哈哈,馬服君還欠我一頓酒席來著...”
“往后,若是誰見到馬服君,記得替我跟他喝上一盞!”
正在王宮里舞劍的魏王,忽然感覺到心口傳來的劇痛,那一刻,他丟下了手中的劍,痛苦的捂住了胸口,慢慢的坐在了地面上,周圍的大臣們都慌了,龍陽君更是急忙沖出來,扶著魏王,他結(jié)束了宴會,這才帶著魏王返回內(nèi)室里休息,魏王躺在病榻上,他捂著心口,看著一旁的龍陽君,惶恐的說道:“寡人的心口好痛啊...這是..”
很快,太醫(yī)也來到了這里,開始幫魏王進(jìn)行醫(yī)治,可惜,太醫(yī)并沒有找到什么病因。
接下來,魏王的身體迅速的惡化,在短短的幾天之內(nèi),他是嘗盡了人世間的痛苦,胸口不斷的陣痛,讓他忍不住的嘶吼著,哭泣著,龍陽君一直都是陪在他的身邊,緊緊的握著他的手,不斷的勸慰著他。魏王一天不如一天,在過了一段時(shí)日之后,他終于是有氣無力的躺著,甚至都沒有力氣再嘶吼。
魏王流著淚,側(cè)過頭,看著龍陽君。
他張開